一起,还不如是民间平凡的女子。 在巧夏的胡思乱想中,娘娘很快出来了。 她捧着藏盒,也未曾让巧夏知道里面是什么。 “现在去吧。”娘娘说。 巧夏看到藏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接过。 娘娘似乎是察觉到了她有些意外的神情,“怎么了?”娘娘问道。 巧夏说:“娘娘,奴婢上次也是去司礼监送东西,在贺内官的案桌上,也看到了样式十分相像的藏盒呢。” 娘娘也是一愣,她低头看了眼自己随手拿来的盒子,想起来这好像是贺朝送的。 似乎每一个太监身上都要有独独钟爱某样东西的设定,有的是鼻烟壶,有的是金子,还有的是烟杆。 而贺朝的则是藏盒。 金雕玉镶,亦或者是上等的木材,各式各样,精美而华贵。 有的则是最便宜的材质,但是却足够精巧和巧妙。 而放在贺朝案桌上的,姜穗有些好奇了。 “里面是什么?” 巧夏摇了摇头,“奴婢不太清楚,娘娘您也知道,奴婢都不怎么敢和贺内官说话。” 每一次贺内官看她的眼神都冷飕飕的,尤其是当她在服侍娘娘的时候,搞得巧夏虽然在心里经常骂他,但是在他面前却不敢造次。 也就只有娘娘能够自如地在贺厂公面前放肆了。 巧夏见娘娘实在好奇,她又想了想,随后想起来了。 “奴婢好像有听司礼监的小太监讨论过。”巧夏道,“好像是茶盏的碎片。” 姜穗:好扯。 谁把碎片放在藏盒里。 她摆摆手,忽然没了兴趣。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吧。”姜穗微微一笑,“等回来了,我让小厨房做好吃的犒劳你。” 巧夏笑:“娘娘心疼奴婢,奴婢感激不尽。” 她行礼,随后很快便离开了。 司礼监很快接到了通报。 “让她进来。”厂公的声音非常冷淡,丁贤也早已习惯了。 他带着巧夏姑娘进了内殿。 “巧夏姑娘。”丁贤提醒道,“厂公心情不大好,您多担待。” 因为这三年来接触频繁,他们这些下人的关系也随着主子的关系好了许多,尤其是丁贤,他知道于厂公而言,太后娘娘的事是第一要事,因此对太后来的人都从不冒犯。 更何况巧夏姑娘活泼开朗,待人有礼,其实不少人都愿意和她接触。 巧夏倒没觉得丁贤说厂公心情不好意外,因为在她看来这个贺厂公一年到头就没有心情好的时候。 哦不对,好像和娘娘在一起时,贺厂公身上的那股阴森森的煞气都消退了。 巧夏也不曾想过,娘娘能和厂公保持着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三年。 很快,巧夏轻车熟路的将藏盒送到了贺内官的案桌上。 她偷偷瞄了一眼,发现那个刚刚和娘娘讨论过的藏盒也还放在案桌上。 南苑巧夏是一秒都不想多待,送完东西就立刻告退,却被厂公喊住。 “站住。” 巧夏无法,转身行礼,“贺内官还有要事?” 对方沉默了一下,男人的声音仍然是平淡的,但话的内容却好像在试探着什么。 “你们娘娘……可曾有话要对本督主说?” 巧夏想了想,娘娘只是要她送东西。 于是巧夏摇头,“没有。” 因为回答的过□□速,似乎还噎了对方一下。 然后厂公大手一挥,巧夏就出去了。 丁贤还亲自送她,巧夏对丁贤道:“丁公公,贺内官的心情好像变得更差了,你们多多注意。” 丁贤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送走了这个来自寿安宫大佛身边的小奴婢。 原以为寿安宫那位派人来了,厂公心情会好一些,竟然更差了。 丁贤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回到了忙碌的司礼监。 而在南苑内屋里的贺厂公,打开了太后娘娘让贴身婢女送来的藏盒。 他微微一愣。 里面并非什么名贵的华物,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书信。 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匕首,只是柄上有着让人分辨不出是什么植物的花纹。 而匕首旁边…… 贺朝难得的有些疑惑和怔愣,他抬手,刚刚碰到那个小小的黄色花朵,就感觉心好像一震,随后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他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