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也有子与皇帝一样,可以在衣袍上绣五爪金龙,象征着子至高无上的地位。
“殿,子妃来……”随行的内侍正跪请示子可否揭轿帘,但他才略屈膝,顾非池已经先一步把凤轿的门帘揭开。
在萧烁把新娘子背进去的那一瞬,他还顺手在萧燕飞的腰身上托一把,让她稳稳地安坐在轿内,再将轿帘垂。
顾非池做得相当顺手,那内侍傻,眼睁睁地看着子把他揭帘的差事给抢,一时僵在那里,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随驾的礼部尚书裴谨是欲哭无泪,有种掀桌的冲动:这跟说好的仪程不一样啊!你堂堂子抢奴婢的差事,这像话吗?
过去这几天,裴谨被顾非池折磨得简直痛不欲生,本来子屈尊来侯府迎亲,萧家人应该跪地相迎,行三拜九叩之礼,以示天家的尊重。
可子说,他是抬头娶媳妇,不能让子妃的母家受委屈,进而让子妃不高兴,就把这个步骤给省。
不止如此,后头有涉及跪拜的仪程都被子改又改,而他能日日歇在礼部衙门,查找古籍,才终于定今天的仪程。
子倒好,又在那里临场发挥!
裴谨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宽慰自己:等过今天子大婚,一切就好!
在裴谨的睁一眼闭一眼,仪式更顺利。
很快,凤轿就在在此起彼伏的爆竹声中离开武安侯府。
侯府外的街道,人山人海,热闹得好像过年一般。
一个个高大威武的禁军士兵在路边戒严,百姓们簇拥在街边翘首引颈地看热闹。
眼看着迎亲的队伍经过,那百姓们瞬间沸腾,也不知道谁第一个高呼着:
“子殿千岁千千岁!”
“子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其他人也跟着喊起来,震天的喊声犹如海浪一波波地蔓延开去,一直从武安侯府延续到宫门前。
午门当中的正门罕地开启。
这道正门平日里有皇帝可以出入,今天也是因为子大婚才会开启。
大红凤轿在吉时前就顺顺趟趟地抬进宫门。
整座皇宫早已经是张灯结彩,目光及之处,都是喜庆的火红色,到处可一盏盏大红灯笼,连那宫人也都穿上喜洋洋的红衣。
喜堂设在东宫,东宫内同样被装点一新。
子大婚,能出现在喜堂上的人个个身份显贵。
武百官一个个垂首恭立,全然不同于别家婚礼的热闹喧阗,显得庄重肃穆。
周围回响着悠扬的礼乐声。
当新郎与新娘出现在正殿外时,众人的目光全都不约而同地落在这璧人身上,一刻,一个个惊得目瞪呆。
子为尊,本该子走在前,子妃走在后,依次入喜堂。
可现在,子殿竟然是牵着子妃的手走来的。
“小心。”走到正殿的门槛前,顾非池还特意驻足,小声地提醒头戴大红盖头的萧燕飞一句。
萧燕飞捏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迈过高高的门槛,又要当心大红盖头别掉来。
两人慢慢地踩着地上的大红色地毯往前走,并肩而行,他配合着她的步伐,走得很慢,周围的目光视而不。
于是,便有人着礼部尚书裴谨眼神质问着,似在说,他怎么可以由着子胡来?!
裴谨眼角抽抽,当做没看到。
他算是看明白,这位爷是把子妃放在心尖尖上的。
册封不跪。
亲迎不拜。
携手共进。
一会儿怕是……
“礼始。”
左前方响起礼部官员的唱报声,堂中的一新人便面面地行交拜礼。
子为君,子妃为臣,照理说,应该由子妃跪拜子,子再以揖礼还拜。
他们这位子爷竟然像民间的普通百姓一样行夫妻交拜之礼。
整间喜堂鸦雀无声。
他们差没说:这也不合规矩!
果然!裴谨眼角抽抽,一副“让我猜到吧”的表情。
他就知道。
看着周围人傻眼的表情,裴谨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猜醒的骄傲。
看吧,被这位爷盯这么天改仪程,他现在可是能揣摩君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礼成!”
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