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难免偏向他,不习惯就放下。”
江伽闻言真的就放下了,她是从来不会在味觉上委屈自己的人,毫不夸张的说,她就没强迫自己吃过不喜欢的东西。
果然陆见希也不介意,他也不是喜欢把时间太过浪费在无意义的寒暄上的人。
见江伽神思清明,便开口道:“则北从出生开始就和我们一起长大,他是家里的幼子,又和大舅舅相差了近三十岁,所以家里对他的娇惯一向毫无原则。”
江伽知道他找自己十有**是谈那傻逼的事,闻言也不置可否,示意他继续。
陆见希接着道:“我们母亲其实比起我们几个,更偏疼则北一些。外祖母执意高龄生下则北,没过多久就体弱去世了。”
“所以母亲难免对他倾注了更多精力,就连当初母亲意外去世,也是因为则北突然吵着要姐姐,半夜赶去那边的时候发生的车祸。”
“那时候我们都还小,但懂事之后则北一直活在自责与痛苦之中,所以我们之中如果谁最不可能放下对母亲的牵挂,那就一定是则北。”
江伽闻言有些惊讶,她就说一个已经过世十几年的人了,那傻逼估计当时还没有记事呢,哪里来这么大的怨愤和不平?原来中间还有这一出?
小孩吵闹任性造成的噩耗确实让人唏嘘,对方长大后懂事的第一步就是明白自己身负罪孽,不管对于哪一方都是痛苦。
不过江伽却认为这和自己并没有关系,都第一次做人,谁有义务迁就谁了?
陆见希却突然话题一转“今天开学,则北又找你不愉快了?”
江伽了然,结合到陆见希说话的前后顺序,也不否认:“你该不会让我看着他情况特殊的份上,让我忍着点他?”
陆见希闻言轻轻的摇摇头:“不,我希望你不要留手,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收拾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