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夜宫实在太大了,大得超乎想象, 简直就是个空旷萧索的迷宫。所以, 在这种鬼地方迷个路,也没什么可耻的地方。
宇智波斑分分钟为自己做好心理建设, 沿着蜿蜒的长廊左冲右突,循着灵压的痕迹飞速前行。
鼻尖耸动, 藏獒漆黑的身影没入边沿。待隐匿了声息之后,他瞧见一只身高两米、体型瘦长的大虚转过拐角, 迈着慢吞吞的步伐而来。
大虚穿着洁白的衣袍, 裤|裆处有个灰扑扑的脚印。他揉着晕乎乎的脑袋, 像是刚睡醒似的, 对周遭的环境全无警惕。
“该死的女人……”诺伊特拉两条长腿颤巍巍地交错而行,夹紧了酸痛的要害, “这种女人……”
这种女人, 哪个男人吃得消?!
叶久泽的倾力一脚, 半分没有身为少女的青涩和无知。恰恰相反, 她像是十分了解男人要害的脆弱点一样, 揪着薄弱处死拧, 可把他疼得死去活来!
就算是虚男,该有的零件也是不缺的!该有的疼痛也是成倍的!
虽说虚不需要子嗣, 也没有强烈的繁殖意识,但并不意味着他们的下|体是块多余的肉……无论是虚还是人类, 只要是雄性, 都会在乎。
该死的……还是很疼!为什么崩玉给他们破了面, 就不能强化一下这个部位呢?
真特么疼!
诺伊特拉本想找叶久泽麻烦,奈何脑袋砸到了天花板,神智混沌得很。而等他清醒过来,乌尔奇奥拉那混球已经拐着女人走了。
啧,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诺伊特拉诅咒完乌尔奇奥拉,渐渐冲着宇智波斑的藏身处而来。他确实浑得很,可好歹也是排行第五的“十刃”。
虚夜宫恢弘无比,内部布置却极为单调。借着光线和阴影藏身,其实并不能掩盖踪迹。
更何况,宇智波斑从未在尸魂界学过——如何抑制自己的灵压。
哪怕身为一只狗子,他一身的气运和力量,也耀眼得像个太阳。除非诺伊特拉眼睛瞎了,否则不可能感知不到。
“呵……哪来的爬虫!”诺伊特拉冷下了眼,一瞬抽出了“圣哭螳螂”。
他刚吃完瘪,心底的怒意无处使。恰逢有不长眼的送上门来,正好拿来试试刀。
而宇智波斑的灵压浑厚沉重,绝非等闲之辈。诺伊特拉当即解锁了“圣哭螳螂”,摆出大干一场的架势!
挑衅的姿态、强者的威压、好战人士沸腾的热血——宇智波斑怎能不应战?!
于是——
光影交错处,慢慢地、慢慢地走来一只高大威风、气势肃杀的……狗?!
诺伊特拉的脸瞬间裂了:……
一、一只、一只狗?!
等等,它皮毛油亮,没有虚洞,没有骨甲……还、还真是一只狗!
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只狗的灵压都能媲美大虚了?一只狗的气势都能单挑“十刃”了?
不——
诺伊特拉突然觉得,几百年的虚生都活在狗身上了!
他可不是只心胸宽广的虚,也见不得任何人……或狗能活得比他好。每遭遇一个强者,就要将之打败,这是他作为虚的信条,也是他作为“十刃”的疯狂!
诺伊特拉挥舞“圣哭螳螂”,刚刚摆出进攻的架势,左脚猛地往前一跨——裤子的裆一下子被提起,狠狠擦过酸痛的要害!
诺伊特拉:……
他硬生生收回了进攻的姿势,旋转“圣哭螳螂”变为防守,挡下了宇智波斑凶猛的攻击。
藏獒的躯体虽大,可行动却灵活非常。攻防之中时常逼得诺伊特拉不得不转变步伐,而大动作拉扯之中,诺伊特拉的脸色越来越可怕。
疼、疼死了!
宇智波斑扫过他的下盘,毛茸茸的狗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心头却诧异得厉害。直到仔细瞅了那脚印的位置……
宇智波斑:……
同为男人,似乎不该做得这么绝==
不过,对方是虚,是敌人,种族完全不同,他为何要有……愧疚感?
宇智波斑避开“圣哭螳螂”,猛地一矮身钻到诺伊特拉面前。后肢一蹬,如同恶虎般凶猛,那獠牙森白,似乎即将咬上敌人的脖颈。
诺伊特拉回防急速,却不料眼前的狗忽地弯折了身体,呈“背跃式”朝后翻转!
刹那,两只强而有力的后腿,带着无匹的力道,重重地踩上了他酸痛的要害——藏獒借力飞跃,躲过长刀腰斩;大虚脸色骤变,浑身抖如糠筛。
二次暴击!他的心跟着蛋,一起碎了!
诺伊特拉捂着裆,虚弱地靠着墙壁,两米多的大汉愣是没忍住眼泪,凄凄惨惨地滑落了身体,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缩成虾米。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声儿都发不出来。太疼了!比死还痛苦的感觉!
宇智波斑端着高贵冷艳的狗脸,踱步而来。
他的写轮眼能控制人类,也能控制尾兽,却从没在虚的身上做过实验。为了稳妥起见,他在战斗时并没有开眼。
但现在……趁着大虚败退,神智溃散,正巧可以试试。
宇智波斑打开了写轮眼,将诺伊特拉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