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不提金毛我们还是挚友==
“吉尔,master呢?”恩奇都问道,“来看我们了吗?”
吉尔伽美什:“啧,饲主怀孕了,在西国安胎。”
“她的丈夫是……”
“杀生丸。”吉尔伽美什解释道,“那一只总是被她抱着的白色小狗。”
恩奇都的眼神微妙了起来:“所以……你之所以来看我这个可怜的挚友,是因为饲主被人抢走,没人饲养你了吗?”
吉尔伽美什:……我想我们的友情走到了尽头==
十年不见,连挚友恩奇都都变得一言难尽了起来。果然,岁月是一把剃毛刀,几刀子下去就能让狗愁到头秃。
另一头,宇智波斑与迪卢木多见了面,整到了身份证明、护照和一笔钱。在得知千手柱间那厮在华夏种田的消息后,他难得起了顽劣的心思,想去嘲笑昔日的挚友。
堂堂千手一族族长,居然耍着木遁种田,丢不丢脸?!
起初,宇智波斑本想开着高达飞向华夏。左右两边就隔了一片海,没什么须佐能乎飞不过去的地方。
可谁知华夏是个神奇之地,只要迈入了这片地域的领空和领土,就会受到这方地区的规则警告: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很明显,华夏领域的规则觉得宇智波斑成了精,还是会飞的那种==
宇智波斑:……
没办法,还能杠不成,凑合着坐飞机呗!
宇智波斑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地上了飞机,再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地下了飞机。一落地就是华夏魔都的机场,一出门就被人潮挤得摸不着北。
他本想坐从左往右的地铁,却不料从右往左的地铁先一步到达。而沉重的行李箱被夹在密集的人潮里,人潮一动,行李箱就被夹着走——他堂堂宇智波族长,战场最野的魔神,愣是被行李箱反拽着拖进地铁,坐向未知的方向。
下站后,宇智波斑气得扛起了行李箱!脚一蹬就跳上了建筑物,准备起起落落飞跃而去……
然后被城管大队吹哨喊停怒骂不已,得到华夏地域规则“建国以后不准飞檐走壁”的警告一个,以及“公然踩踏建筑物罚款五百块”的处罚一枚。
宇智波斑:……
战场魔神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是正是如此,才激发了他久违的好胜心。
连千手柱间那傻叉都能在这片“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土地上活下来,他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他比千手柱间差劲吗?
绝不可能!
不就是找一个千手柱间吗?他找千手柱间,只要知道大致方向在哪,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
可惜的是,宇智波斑万万没想到,华夏是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家,就算知道千手柱间在大东北种高粱,但从魔都横跨到大东北,他要穿过各个城镇与省市,跨越千山万水。
且华夏地形极其复杂,人口稠密地方乡音不同,问路都是个难事。
故而半个月过去了,可怜的宇智波斑还没有绕出江苏这块地,而等他想起还可以坐飞机的时候,已然又过去了一星期==
宇智波斑人模狗样地坐上飞机,可等找到千手柱间的时候,他已经成了风尘仆仆的乡村杀马特。
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何非要费尽手段找到千手柱间这个傻叉?纯粹跟自己过不去吧?
千手柱间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听说种地技术太好,十年之内已经成立了自己的粮食公司,成为一方白手起家的种植大佬。
约莫是中文学得不太好,千手柱间初来乍到时将“柱间”念成了“朱健”,于是他就被当成了日籍华裔寻根子弟,连户口登记都是“朱健”。
十年前,“朱健”只是个种地的农民;十年后,“朱健”成了粮产大亨。
沧海桑田变换,千手柱间已经习惯了新的身份,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自己的挚友——宇智波斑。
他感动极了:“斑——”
宇智波斑难得动容,当往昔恩怨沉淀,再见挚友心头虽有点子郁气,可终归是欣慰居多:“柱间。”
“斑!”千手柱间抱住宇智波斑,热泪盈眶,“你搞啥子哟!咋整的?成了这鸟样?脏不拉几的,饭吃过伐?”
千手柱间在华夏呆了太久,接触各个地方的农民也多,因此学会了不少掺杂着方言的普通话。
久而久之,情绪激动之下,他难免带出些奇怪的词汇。
宇智波斑:……
果然还是打一顿找找手感吧==
……
赤司征十郎从未想过有一天,老天爷会给他送来一个天大的惊喜;也从未料到生命中失去的珍贵之物,还有复返的瞬间。
他永远记得这一天,当他与父亲一道安静地用餐,品味鹅肝的美味与红酒的甘甜,难得享受一段父子平和相处的时光,不料室内的天花板上头骤然撕裂了一道豁口!
那豁口漆黑如墨,犹如巨兽的大嘴。一双大掌将之撑开,撕裂,引起管家的惊慌与女佣的尖叫。
紧接着,一名长发如雪的高大男子纵身跃下,大掌虚虚张开,一把握住了从左侧射来的子弹。
这种非人类的速度和钢筋铁骨的皮囊,让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