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当初也只是听说过，她自己没有签订。

老人睁开眼睛，看着她，“我回忆起了好多事情，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们家保护神就出现过，保护神是存在的，存在的……”

“嗯。他一直在。”春藤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像摸一个人类幼崽。

她不撒谎，可是，有例外，大熊猫精的离开，并不是他的错，他没错。

在春藤的帮助下，老人慢慢睡了过去，像个婴儿一般，熟睡了过去，他拥有最纯洁的信仰之心。

原本觉得那个熊猫精，又凶又阴险，可是，现在却觉得他至少是个好的保护神，守护着这个家族，直到最后一个人，直到契约结束。

顾宁景跟袁世朗在旁边，天快要亮了，三个人只得离开。

出来的时候，袁世朗忍不住问道，“我们家族的保护神……”

“你外公是你们家族最后一个信奉他的人，所以，最后一次救下你外公，他就消失了。”春藤说道，也就是说，依旧没能找到其他老妖精，帮忙给这几个动物系妖精启蒙。

袁世朗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顾宁景对两个人说道，“还是先去我家吧，其他的事情，我们后面再说。”

春藤还准备回学校，“一会儿要上课了，我先回学校刷牙洗脸。”

一晚上没睡的顾宁景和袁世朗：“……”

算了，无论多大的事情，也不要耽搁上学。

上午的课，顾宁景和袁世朗趴在桌子上，睡得人事不省，春藤一边喝着营养液，一边听课。

她书包里好多营养液，顾宁景偷偷地给了一部分，袁世朗偷偷地给了一部分。

午间新闻就是警方破获了一起令人发指的案件。

正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下午放学，袁世朗去办手续，接外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