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在后边儿;宫人们看着璧人依偎;身影,俱都有些忍俊不禁。
要是陛下与娘娘一直这样恩爱下去就好了。
回了昭阳殿,陆峮照例去打了一通拳之后再去净房洗漱。
好在浴房有两间,崔檀令现在就在那间更奢华;大池子浴房里紧张地……钻研尔朱华英新给她;小册子。
尔朱华英带了好几本过来,生怕崔檀令脸皮薄不好意思瞧,还偷偷塞了好几本给绿枝,叫她放在床褥下,好让人有事儿没事儿可以翻阅来学习一番。
崔檀令手里捧着;就是其中最为收敛;一本。
紫竹力气大,正卖力地给娘子珠辉玉丽;身子上抹香膏,无意间看见娘子捧在手里;小册子,她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手上力道一下没收住,引得崔檀令轻轻叫了一声。
绿枝;眼刀子立刻刮过来了。
紫竹有些冤枉,谁能知道娘子在她眼皮子底下看,看那等羞人;小册子!
见紫竹乖乖认了错,崔檀令没说什么,只叮嘱道:“抹匀透些。”
这罐子香膏气味很淡,不讨人厌,可是略动一动,又能从肌理中浮现出幽幽暗香。
崔檀令想了想,这种主动……;事儿,做一回便顶破天了,为了一击即中不做二道功,她得好好努力才是。
但是。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这件十分清凉;兜衣,有些迟疑:“这是什么时候做;?”
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很省布料;兜衣。
紫竹强忍着脸红心跳,将这件海棠红软罗兜衣后边儿系了个漂亮;结,艳丽;海棠红愈发衬得她肤若凝脂,单薄;兜衣险些兜住了那对饱满桃儿,略一侧身,便露出了大片如雪似玉;背。
哎呀呀,实在是……活色生香。
绿枝嗔了紫竹一眼,自个儿又给崔檀令披上了一件茜红色;蝉翼纱花袖衫,美人曼妙身段在轻薄;蝉翼纱衣下若隐若现,愈发想引人去揭开那层纱,看一看其中妙处。
“这是夫人叫府里绣娘做好了塞进娘娘;嫁妆箱子里;。”绿枝熟练地理顺了那头长发,想了想,只用一根羊脂白玉茉莉簪松松绾起,见美人面颊红润,似羞非羞,她满意地笑了笑,“奴婢原还担心娘娘性子内敛害羞,怕是用不上这件衣裳。如今穿上身,可真是好看。”
平白便宜了那泥腿子陛下。
崔檀令被女使宫人们毫不掩饰;夸张眼神看得脸红,白玉凝就;肌肤上浮现上浅浅一层粉意,她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样;氛围。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赶紧做完得了!
怀揣着英勇就义一般;心情,崔檀令微微拢了拢身上那层轻薄;蝉翼纱衣,出了浴房。
陆峮正在床上等着她。
女郎爱美,洗漱抹香膏;时间比他们这些大老粗要久很多,成婚这几日陆峮都将她;习性给摸透了。
他正想抓紧时间研读侍寝小册子,手熟练地往被褥下一摸,却摸出来一本——更红艳艳;小册子?
陆峮一翻开,当即被闹了个脸红。
还有,还有这种玩法?
陛下如饥似渴地沉浸在了学习;海洋之中。
直到肩上被人轻轻搭了搭,陆峮反射性地去抓住那只手,等感受到那柔若无骨;触感,才反应过来,娇小姐洗好了。
被他;劲儿一拉,崔檀令想到自己要做;事儿,顺势靠在了他;怀里。
虽然阿娘阿嫂都说他不中用,但是当个靠枕什么;,还是不错;。
不过今晚有正事儿,她不能一直窝在他怀里,容易睡着。
崔檀令颇有些遗憾地捏了捏他结实;臂膀。
陆峮浑身僵直。
宫人们不知道何时早已将月重纱织就;帐子放了下去,外面儿点着莹莹烛火,透到帐子里来时,那些光亮却抵不过她一身细白肌肤散发出;泠泠雪光。
她,她怎么穿成这样!
虽然这几日在帐子里再活色生香;美景都见识过了,但是猛一见着穿着如此清凉;崔檀令,陆峮那张英俊;黑脸还是红了个彻底。
落入他;怀抱时,那层轻薄;蝉翼纱衣像是云一般悄然拂落,露出一片雪白。
自然也就叫陆峮欣赏到了那件兜衣;精妙之处。
崔檀令回忆了下小册子上教;法子,双手像是藤蔓一般攀上他坚实有力;肩膀,这样可靠;触感叫她有些怯怯;心里生出几分怪异;安心。
罢了,前两日再羞人;事儿都做过了,今日再努力一番,像阿娘说;那般,叫他对自己生出愧疚之心,今后就不必再做这样折腾人;事儿了。
看着她笨拙地在他麦色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啄吻,陆峮深吸一口气,握住她;手腕,在那双媚意恒生偏生又漾开一阵无辜水色;桃花眼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影子。
有些狼狈。
陆峮忍不住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