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了,想必也懂得敬畏了,当即道:“正是本郡守!”
“郡守很大的官么?”那锦衣青年又翻了个白眼,一脸鄙夷地道:“不就是安宁侯家庶女的儿子,侯府无人看得起,为了谋份官职,便天天跪舔安宁侯,给安宁侯倒了一个月马桶,安宁侯不耐烦了,才给你在吏部谋了这么个官吗?在本公子面前,倒显官威来了!”
他口气大极了,语气里的鄙夷和轻蔑也不是虚张声势,这让庾世奎听到庶女儿子,跪舔,倒马桶之类的字眼,本已心中杀气腾腾,但是听他口气很大,语气里更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又按捺住那股怒火。
他暗暗决定,这年轻人敢揭他隐私,一会儿拿下之后,定要把他狠狠折磨。
不过现在,先弄清楚他的身份再说。
想到这里,他忍耐地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