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甲呐呐地道:“锦宣公子是不是也不知道那位夏大夫,夏文锦夏姑娘身在何处?”
皇甫锦宣咕咚咽下一口吃惊的口水,才道:“罗大人是不是很少上街啊?那位夏姑娘就在京城啊!”
罗甲惊讶之极,当初他整理着夏文锦留下的医案和药方,越看越惊奇,越看越佩服,还想着若是有机会,要向夏文锦请教请教,没想到人竟然在京城。
两人立刻打听夏文锦的住处,皇甫锦宣也没隐瞒。
孟彰罗甲得了住址,高兴极了,当然,最高兴的是罗甲,孟彰心中存的更多的是能把十七公主这样的疑难杂症扔到别人头上,于他有利无害。
两人备了礼,马不停蹄地便往夏宅去。
这边康王见孟罗两人走后,皇甫锦宣笑得前仰后合的,不禁问起因由,皇甫锦宣将望山镇的事详细说给他听。
当初皇甫锦宣讨了个钦差的差使到望山镇办差,回来的时候倒也提过,不过没有提夏文锦。
现在听说夏文锦当初和皇甫景宸在望山镇做的那些事,康王轻轻摇了摇头,道:“诚王世子倒是有乃父之风!当年诚王过刚险折,从此被挤出京城之外,无缘那个位置!但诚王能在荒瘠之地建起繁华之城,能让流离百姓有安居之所,本有……大才。可惜,如今在京城的那几位,眼里盯的只有那个位置!”
皇甫锦宣收起笑来,道:“父王一向中立,并未偏倚哪方,如今也被人盯上,如今这朝中的风气,也着实浑浊了些!”
“朝中表面一片云淡风轻,可却风雨欲来,”康王轻叹一声,声音中既有愤然,也有无奈,他心事重重地道:“冲着康王府的那些人,不过是为了本王手中的巡城卫节制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