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办了善事,难道那遗诏就会飞了不成?
再说既然有遗诏,那不是更应该先办丧事吗?
遗诏又不会跑,而且,先办丧事,不是显得更加名正言顺,显得更加问心无愧?
现在要是还有人觉得皇甫宇轩是心里没鬼,那他就是傻子。
姜鑫在屈辱之后,更是血性,冷笑道:“若是有遗诏,他会这样吗?这分明是想谋朝篡位。竟然还说皇上已经驾崩,皇上如果驾崩,那定是他动的手!”
这话一出,满堂大惊,或者说,满堂寂静!
不是没有人这么猜测,只不过,没有人说出来罢了。
既然有人说出来,就好像原本还有一层窗户纸,也被捅破,事实的真相似乎要呼之欲出,红果果地摆在众人面前一般。
皇甫宇轩大怒,眼里杀气四溢。
“咳!”一声轻咳响起,一个声音缓缓道:“辅国公此言差矣!”一个穿着重臣朝服的人缓缓走出来,年近五十的模样,面容严肃之中带着谴责,高高在上又有几分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