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管用了?”
是不是布囊见效了,施愫愫也说不好,她拥有金手指才一个月,阮静秋是她突发奇想下上手试的,真没经验啊!
不过对上到施常青殷殷期盼的眼神,也不忍心他失望。
““爸,等天暖草木都长起来了,能用的草药也多,我多试试,总不会比以前更坏。””
虽对唤醒阮静秋没把握,可让阮静秋的情形不再恶化,施愫愫觉着还是有希望的。
而施常青目前求的也是这个,别的他也不敢奢望了。
看着闻声从灶间出来的施彦铭,他眼里又暗了下来,商量说,“愫愫,要不你给你哥也弄弄?别的不敢想,让他少疼些也行。”
一场腿疾,让施彦铭见识了人情冷暖,怕他们要求回去,哪怕是亲如爷奶叔伯都要退避三舍。
燕城求医,他们父子因为没人指点,不知费了多少周折。
他很清楚自己的腿治不好了,也就不想施常青再四处给他求医问药了,花钱不说,还一家子遭罪。
现见施常青这么说,这样只家里鼓捣,又能让施常青安心些,最好不过了。
他遂也顺着笑说:“那愫愫就给我试试呗。”
施愫愫这两天也琢磨要找他说的,现他主动要求,倒省事了。
俏皮回道:“哥你放心,肯定给你治不坏的。不过哥你也不能闲着,你得陪我往山里去,附近我翻遍了,能用的不多,妈那个布囊都是我好容易配出来的。”
看着笑靥如花的妹妹,施彦铭也被感染着心情明朗起来,“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不是哥吹的,这一片的山头再没谁有我熟悉了。”
小邵征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虽施家谁都没说,他已判断出自己暂时不会被送走了。
再精怪也才五岁,小孩子的淘气活泼也就藏不住了。
在家里憋了三天,对他来说已是极限,这会儿也抢上来,“小姨算我一个呗,我可会干活了。”
这孩子也不知怎么想的,施愫愫让他喊姐姐,他非要喊小姨,连带着施彦铭和施常青成了舅舅和姥爷,就连躺炕上的阮静秋也升级成了姥姥。
施萍萍拿来棉衣裤和线衣裤后,施愫愫又去林场供应站给他买了两双袜子,又托边上郭大姐给做了双棉鞋,到昨天下午都齐备了。
小破孩儿今天终于不用披着她的旧棉袄行动受限了。
“行吧,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不合格下次就不带你了啊。”施愫愫故意逗他。
“小姨你就瞧好吧!”邵征又是挺拔的军礼。
虽然现在的男孩子最爱玩的就是官兵打土匪的游戏,可这小破孩儿的军礼却比别人标准,这不该是普遍现象呀?
想想现在小孩子儿的理想都是长大去当兵,是小破孩更执着些?施愫愫又放下了。
早上施常青上班后,三个人就行动起来,收拾好后也出了门。
横山林场地处连绵山脉包裹中的山坳里,林场里有近二百户人家。
怕木头翻滚伤到住户,住宅房都是离开场部一段距离,扩散着往外建的。
林场家庭有工资,家家还在山林边上开了小块儿的地,勤块点的冬天的土豆白菜都不用买了,日子其实比镇上好过。
附近几个生产队的农民不羡慕城里人,最羡慕林业人呢。
这里每家都有不小的院子,建的板夹泥房也都不小,每家都住得很宽敞。
中间还有每家的菜地隔着,邻里间挨得就不那么紧密,倒不怕被人听了房根。
天还冷着,不上班的妇女们也都三五做伴地窝在家里做针线,外面除了场部那边有人干活走动,再就是小孩子们在房头屋后乱窜着跑。
不用担心被人问上来,出门时还有些紧绷的施彦铭放松了不少。
从伤了腿后,除了出门寻医,他几乎不往外走动。
这又出了梁春晓和韩东升定婚的事,他下意识就想躲着人走。
横山林场只二百户人家,哪家有几口人,就是小孩子们都一清二楚的。
忽见到小邵征这个面生的,不少小孩子们往这边瞧着,有几个还跑过来问:“愫愫姐,这是谁家小孩呀?”
施彦铭之前跑车都是早出晚归的,场里小孩儿和他不熟,这会儿问的都是施愫愫。
施愫愫拔拉下邵征头上的大棉帽,笑道:“他叫邵征,往后就住我们家了,你们也带他玩儿呀。”
小邵征猛然回头,眼睛格外黑亮有神,这是施家人第一次肯定地说留下他的话。
小嘴抿了又抿,之前的嘴甜会说都不见了。
施愫愫了然,推着他肩头,“去跟他们玩儿吧,回来我们喊你。”
几个小孩子也都嘻笑地喊他过去。
小邵征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大大方方地冲几个小孩喊回去:“明天我再找你们玩儿,今天我答应我小姨要陪她了,小孩子也不能言而无信。”
一直没话的施彦铭都被逗笑了,“哟,咱家小邵征都会说成语了,昨天才听到,今天就会活学活用了,行!”
小家伙是真机灵,又很会看眉眼高低。
这两天都是施愫愫管着他的一切,他就一力向她靠拢,只要施愫愫说的话,他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