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多花点,要算那么清日子还过不过了?我大姐嫁过来天天里外的干活不算钱呐?
那我说你们一个月给她算三十八块,是不是你们还要倒找她钱。来来,算算你们要给我大姐多少钱,分家,分个狗鸡的家。”
这就不仅是耍无赖了,是犯浑了。
施彦铭和施愫愫腾地一起站了起来。
施愫愫推开施彦铭,“哥,不用你。”
然后目光冰冷地盯着高家没品的小弟,“嘴巴喷粪呢,瞧清楚当谁面儿你再口吐芬芳,没家教的东西。
仗着人多想耍无赖是吗?
你姐干活了,我姐也一样干了,要补钱你找没干活的,跟我们说屁呀。
给你指条路,林业局妇委去举报,就说姚家剥削压榨你姐的劳动力了,让他们来给你姐保护权益呀,别搁这儿瞎特么乱咬。”
她这一连串崭新式花样输出直接给这些人都听愣神了,看着文雅娇滴的姑娘竟是这么猛,这么狠的角色。
高家小弟一下就被她的悍猛气势给震摄住了,不由自主地就往后退了几步,在她清凌凌的眼神逼视下,再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看着小儿子不顶用了,高家老二被高彩云她妈给推起来,高家老二最莽,抡起拳头比划着过来,“臭丫头起边儿去,施家男的都是熊包吧,躲女人后面算咋回事,我就说这个家分不了,想分也可以,给我打趴了我们家就不管了。”
敢指着他妹妹就该凑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施彦铭挪开施愫愫就要出来迎战。
“彦铭你坐着!”却被叶开叫住。
他人还在那儿稳坐着,扬手的刹那变掌为刀,直直地劈下来,贼利落的咔嚓一声,他前面的方桌就被削去了一角。
敛眉轻笑着,“如何,施家男人还顶用吗?”
看着笔直被横切的桌角,这是练了铁砂掌了么?
这要一掌拍到人身上,内脏不都得震坏了?
连戚场长和董调度都细抽着气,带着点兴灾乐祸地看向高家人,这下可玩脱咯!
横的怕硬的,莽的怕狠的,高老二被这一手刀吓得腿都攥筋了。
在新平林场莽干横行好几年,他头一回知道怕了。
“我……我熊,我是脓包,这事儿我们家不管了。”他转头朝自家一帮喊话,“赶紧走啊,谁不走我真挥拳头了。”
他不仅在外面莽,在家也一样蛮,他要真犯浑了,一家子都要躲他。
问了高彩云,知道叶开的身份后,高家人就知道今天从哪里也占不到便宜了。
于是被高老二连推带拉的,高家八口人灰溜溜地先行离开了,给高彩云撂在那儿,喊哪个都没给她回头。
等高家人走了,叶开曲指弹着桌面,一副无事发声的气人模样,“回头我赔桌子钱。”
施萍萍夫妻还有施彦铭施愫愫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叶大哥哪用你,我们自己赔!”
叶开旁若无人地笑道,“都有钱是吧?”
这人今天很给力,施愫愫当然要礼尚往来,“可不,咱家不差钱,主打的就是个钱多好办事儿。”
叶开笑得眉目生辉,“我知道,愫愫同志现在可是领七十六块工资的人了,几个桌子也赔得起呢。”
“昂,可不就是么!”施愫愫很给他做面子了。
不远处江潮往这边看了好一会儿了,对这个整个陵水都热议的副团长,他听姚立民说过几嘴,可他一直没太关注。
以为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就是出入施家,多半也是做面子情儿的。
可现在看显然不是,施家人是真的当他自己人,而他也真的不是敷衍施家,刚语气里还有当自己也是施家一分子的意思。
那样的话……江潮重新做了计较。
被他们这么一打断,姚家人更是没了早前的坚定。
姜桂兰愁容满面,却再没冲着姚立民抹泪了。
时机刚好,施愫愫对施萍萍和姚立民说道,“那我就替姐姐姐夫说说?”
刚她已经用凶猛的火力值证明了自己,夫妻俩自觉拍马都赶不上,一致点头,“愫愫你要不嫌烦,就都看着来吧。”
施愫愫刻意地清了下嗓子,施大小姐霸气上场:“大爷,大娘,该算的账刚都算清了,这么多人见证着,我想着咱家也不是言而无信的,那该兑现的就别拖了。
总共一千四百二十五块,我做主,二十五块就不要了,就给个整一千四,若是要留房子就再加二百八,咱们就当面点清吧。
早点把账清了,后续还有大爷大娘的养老事项要谈呢,抓紧点,就别拖过中午了,我爸还在家等我们回去吃饭呢。”
那么多钱,姜桂兰哪舍得拿出来。
苦着脸,“家里哪有啊,愫愫啊,我家可比不了你家,这么多口人吃吃喝喝一年啥也剩不下呀,立民和萍萍你们天天在家住着,还不知道家里啥光景么?”
真当她不教数学就算不出来吗,施萍萍看着她,“妈你说的也得有人信,就我算家里的吃喝,立民的工资不说全部,但多半是剩下来的。
再说立红见天和人说咱家攒了多少钱,咱林场谁不知道啊。
养家的钱我们一分不少出,要的只是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