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差不多大……
想到这里我忽然陷入了沉默。
嗯,是我想岔了,福泽谕吉确实到了中年大叔的年纪了。
然而看上去像是孤高的银狼一般的剑士出乎意料地好脾气,即使被哥哥这样说也并没有生气,只是不远不近跟在我和哥哥身后,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单纯地保护我们而已。
一路上哥哥身上的低气压越发浓重,连他正牵着我的手这样的事实都没办法缓解他坠入谷底的心情。
因为福泽谕吉并不是敌人,主要是哥哥目前也打不过他,甚至不能像往常一样揍人出气。
跟在哥哥身边的我听着他心中宛如更年期妇女般又臭又长的碎碎念,只感觉自己正被无数的蜜蜂包围着。
佐助: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我们回到家里关上门为止。
我几乎是立刻就松了一口气。
并不是因为在家里关上门之后就阻隔掉的那种若有似无的窥探感,而是因为哥哥终于停止了他那饱含怨念的咒骂。
他的表情几乎是瞬间就明朗了起来,非常愉快地跟我说,“快到八点了,楠雄你先打开电视等《无限追凶》的播放吧,今天的晚饭就交给哥哥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想像哥哥说的这样做啊,但问题是我暂时还不太想搬家。
如果放任哥哥一个人在厨房里,会发生后果连我都无法保证,能让他别把厨房炸了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更别提奢求他做出能吃的饭菜。
[不用了,哥哥,暂时还有点时间,还是我来吧。]
我
看了一眼显示着七点四十五分的时钟,这样说道。
就让我速战速决吧。
于是,乖乖坐在电视前面等着电视剧开播的人变成了哥哥,而我则是在厨房里准备今天的晚餐。
在这时,我听见了一墙之隔的隔壁江户川乱步家传来的声音。
“福泽谕吉?”江户川乱步的声音一向十分有特色,像是小孩子般活泼的语调却又有着成人般华丽的声线,几乎是在听见的那一瞬间我就认出了是他在讲话。
我感觉有些不太妙,一边用念力控制需要准备的食材自己跳上砧板被切成合适的形状,一边发动了透视看到了墙面之外的画面。
江户川乱步穿着港口黑手党标志性的黑西装,不过向来不喜欢束缚感的乱步没有规规矩矩地穿着西装外套,而是随意地把黑色的外套披在肩膀上,衬衫上的领结倒是系得挺规整,我估计是织田作之助帮他系上的。
他一副刚刚到家的样子,两手空空,跟在他身后的织田作之助倒是两只手都拎满江户川乱步的零食和粗点心。
江户川乱步在我家门口看见了正抱着剑默默伫立着的福泽谕吉,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随机他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点诧异转为了不满。
“喂,你这家伙没有说服楠雄吗?不,应该说是还没说出口就被拒绝了吧,真是没用。”他毫不客气地批评着才第二次见面的人,抱怨着,“亏乱步大人还觉得你是个有魄力的人,特地给你留了线索。”
“果然没有乱步大人就是不行啊。”江户川乱步说到这里,又得意洋洋了起来,他扭头对织田作之助说,“帮我把零食放进保险柜里就回去吧,织田。”
“是,乱步大人。”织田作之助平淡地回答着,一如既往地缺乏好奇心,只是老老实实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本来织田作之助为了方便照顾江户川乱步是跟他住在一起的,不过龙头战争之后他好像捡了几个在战争中失去父母的孤儿,现在也算是有自己小家的人了,于是在靠近镭钵街的便宜地段租了一套房子搬出去住了。
好在江户川乱步虽然穿不好衣服,说话不懂人情世故,不会做饭,不会洗碗,不会洗衣服,不会认路,不会
自己打车……
我越数下去越心虚,及时的打住了。
但、但好歹还是会自己洗漱的,在织田作之助离开的这短短几个小时里还是不会把自己折腾死的。
“喂,你跟乱步大人进来。”
在看着织田作之助手脚麻利地把东西都放到了他惯常摆放的地方之后,江户川乱步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福泽谕吉说道,为了方便甚至连名字都没叫,直接用了敷衍的‘喂’字。
“乱步大人有事情要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迟了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吃手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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