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按,让她握住他。
“还想来?”
“呵呵,仅仅就研究一下人体。”
潘越侧过身,看着她绝美的年轻容颜,长发凌乱迤逦在白色的床单上,性感又清丽,那眉宇间风流不羁、不落于俗。这女人绝对和传统相反,但她也坦荡,连骗他的话都懒得编,她就说她就是想和霍廷玩玩。他一个炮/友,不能吵架不能闹,嫉妒也没立场对她发火,只能忍了。
他不是小男人,但是拥有过她,真的对别的女人连硬都硬/不起来,就算勉强能硬/起来,一下又没了,他有什么办法?
“唉,我其实很想问你,为什么你的外科手术做得比我们医学院的教授还好?那手段缝合技术,绝不是一两天的功夫。你才多大,还是美术生,你就算是十岁就学外科,也难达到那技术吧。”
只有学医的人才懂行,才能欣赏拿着手术刀的完美表演,精准、精确、精干。
心微笑道:“呵呵,那是,我的技术,做个腿部缝合算什么,你就是兄/弟断了,只要及时找我,我也给你接回去。”
本来雄姿英发的小潘兄弟顿时泄气,被吓了,断,好可怕。
潘越俊颜红白相间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怎么学的?”
“呃……我修真的呀,灵魂出壳,跨越空间是小事。我其中有一次灵魂出壳去修功德,接手了一个人的身份,当了一世的医生,我是大国手,五十岁是我是世界第一刀,第二刀是我丈夫。你们z大医学院的在我面前只够当小学生。末世前,你们z大的人还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当医生不是好玩的,没有济世为怀的胸襟,只能到达‘匠’的境界,称不上‘大师’。”
潘越却抓住了其中一个点,问道:“你有丈夫?”修真的事情玄之又玄,不是他能懂的,而且,他也没时间修真,也没那个缘法。而修真并不和人们想的一样,她求的也不是成仙之道,潘越现在异能很强,没必要舍了现在有的,求那虚无的。
“是曾经的那个角色有丈夫,也不算是我。”陆漫是陆漫,唐心微是唐心微。
“你现在就没想过结婚?结婚真有那么糟吗?”
“我的理想就是结束末世,我要登上权力的顶峰,有家庭有私情就有偏颇,丈夫甚至孩子会对我有要求和期待,这是我不能给的,我要做的事业一定需要一颗公平公正的心。别人可以有私,我不能有,因为人类的敌人太强大了。在古代,人们说帝王无情也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古代帝王是以牺牲无数女人造就无情,我不想害人,也不背叛人,我只做我自己。你和我在一起注定除了约炮,其它什么也得不到,我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我也没有想要你循私,为什么不可以?”
“你现在不想,真有关系了,总会对自己的至亲爱人有其它要求的。好了,不谈这个了,我听着烦。”
潘越只能偃旗息鼓,都到凌晨了,两人也就睡去,心微也没有用过就把他踢下床,留他过了夜。
翌日,两人都没有早起,但是潘炮/友还是为了转正或排除其它异性,走贤慧温柔暖男路线,早一步起来做了早餐服侍渣性的唐大爷。
约后一起吃个早餐对渣女唐大爷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这是相约的男女常态的状态。
吃过早餐后,心微就打发潘越先去团部了,而她还要找林语琴问一问当初学校基地出来的散在各团的战友情况。
心微听了报告,想了想说:“你去核对一下,他们几个骨干哪天轮休,我们找个时间聚一下。”
林语琴就是再单纯,都末世那么久了,也知心微所图不小,有所会意,点了点头。
林语琴走后,心微才穿上上校军装,拿了帽子,准备去团里,却听门零声响,她找开了门。
霍廷一手撑在门沿,垂下凤目深凝着她,而心微脸色如常,淡笑道:“有事吗?我正要去团部,不如路上说吧。”
霍廷却没说话,冷不防朝她扑了上来,他抱住她挤进门来,一个转身关上门,男性强势把她压在门上。
他低头咬她耳朵,心微却推开了他。
“为什么?”
“我要上班了。”
他涩然地问:“昨天你们上/床了?我看他进你的门,早上才走。”
心微挑眉笑笑,道:“在这附近偷窥没让我知道,你功夫不错。”当然,他看到18/禁是不可能的,只能看到有男人进出她家而已。
他阴着脸,说:“我在问你话。”
心微轻笑一声,说:“你想知道什么?或者你想质问什么?我是一个正常的单身女人,你情我愿,找个男人过了一夜而已,以霍先生的阅历这不算什么事吧?”
“昨天是我生日,你是我的女伴,我向你表白,你回头投进了他的怀抱……”
“真是,你们一个个和我谈感情,可这是末世呀,先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是男人的一条康庄大道,请继续吧。”
霍廷执拗地扣紧了她的腰,目光复杂地盯着她,目中带着一股火气,说:“既然这样,他可以,我也可以。”
心微抓着他来解她衣扣的手,叹道:“我现在不需要,我要上班,团里一大堆事等着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