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所以二爷也不知内/情。事实上,这个高丽和高句丽,除了臭不要脸攀附的名字之外,不管是王室还是臣民其实都没有传承关系。要真说有关系,就是高丽人祖上和高句丽是敌人,而且被高句丽揍出……那什么来。”
在场的人听得认真,也是花弄影讲的这些事,在场没有人知道得这么清楚。就算魏无忌、谢智骁是世家出身,但是他们还要习武领兵,幼时读了四书五经、百家诸子、兵书、武功秘笈和中原世家谱系已经是极致。这番帮历史却哪里有这样清楚的?司马家的人也是如此。
司马信道:“姜兄弟真是饱读经史呀,连番邦之事也知之甚详,实为可敬。”
花弄影笑道:“没办法,我要是有习武的天赋,也就不会读这些了。手上功夫不行,就练练嘴上功夫。都说美女爱英雄,咱当不了横扫天下的英雄。但那种有才有貌、知书达礼的千金小姐都爱嫁书生,我以前也是怕娶不到佳人嘛,就多读点书。但是后来呀,我发现其实女人也挺麻烦的,咱娶了的话,得养吧,养妻儿那要钱吧。我家到中落,那个……”
在场男子:……
司马珏只觉头脑上有三线汗,说:“贤弟,你是不是喝醉了?”
因为待客座位是主客交叉的,“姜余”左边是司马宜,右边是司马容。花弄影“说书”的时候总会口渴,然后得意时不知不觉就干杯。坐在她身边的司马容会体贴满上,然后她又喝干。
司马家可是拿出了最好的佳酿款待他们的,花弄影觉得很好喝,在得意时又将自己这具身体的酒量抛之脑后。
“喝醉?怎么可能?我可是海量……我……我刚才……喝了多少杯来着?”花弄影现在不仅仅是心情飘飘欲仙,头也开始晕了,心中才有点怕漏馅。
“大哥,我……你怎么不……拦着我……我晕了……”
说着砰一声,滚到了地上。
“贤弟!”
魏无忌看着司马珏先去将人扶起来,心中难受,却是不能去争。
但是司马珏手有伤,抱不了她,还是谢智骁过去将人抱了起来,司马珏心中有意见,但也别无他法。因为他现在不想再让人知道姜余的秘密,而表叔本来就知道。
司马信看着大孙子这么关爱这个“贤弟”,也不禁纳闷。原来司马珏性子孤僻冷清,与其父司马宸的年轻时很不一样,反和他年轻时有些相像,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关心一个人。
司马容看着因为姜余喝醉,主桌席上人去了小半,不禁热情招呼雷钊,问他高丽武林的事。
雷钊道:“高丽第一高手李卓皓年轻时不仅来过中原学习各家武功,还渡海去过扶桑,与扶桑三派高手也都交过手。后来,他糅合各家所长武功大成,四十岁时高丽境内无一人是对手。有一年我祖父与他交手还曾失手半招,后来李卓皓被高丽王封为‘武圣’,他也广收门徒。如今四十多年过去,高丽叫得出名号的武士或多或少都和他有关系。”
司马宜道:“即便李皓卓确实是个高手,但是他们高丽武林要弄得中原武林动荡,于他们有什么好处?我们中原人难道还会臣服于他们吗?”
雷钊笑道:“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只怕姜余还能说出个所以然一些。”
司马容道:“如果说高丽想入主中原,那也太荒唐了一些吧?如果说是原来的契丹或者说现在的吐蕃有这个野心,我还相信一些。”
司马信道:“我看那位姜小兄弟对高丽倒也知之甚详,等他酒醒,再找他相商吧。”
……
谢智骁是被司马珏冷言刺激出了屋子,然后看到了魏无忌抱胸倚在墙边。
谢智骁眯了眯眼睛,走了过去,说:“魏兄似乎和姜兄弟也早认识呀?”
魏无忌淡淡勾了勾嘴角,说:“比你要早一点。”
谢智骁说:“有时不是早和晚决定一切。”
魏无忌说:“交朋友要看缘分的。比如说我们吧,咱们也是从小相识吧,可是我看你对我的关心就远不及对姜兄弟这么关心。”
“你武艺高强,关心你的人那么多,不必我锦上添花。”
魏无忌说:“其实你也是聪明人,你当姜兄弟是朋友,不做令他为难的事,我也敬佩。但是这世间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你前程锦绣,不像我已事不可为。你又何须追寻一些没有结果的事呢?”
谢智骁忽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心中嫉妒成狂,目光复杂:“不是你,对不对?”
魏无忌沉默地看着他,半晌说:“我希望你我之事不必牵扯别人。不管是魏、谢两家,还是那人。”
这时司马珏出房门来让丫头去准备醒酒汤,看到他们俩心情很不明媚。
“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扰到贤弟。”
……
翌日,花弄影酒醒,就见司马珏还守在也屋里,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花弄影坐了起来,司马珏也惊醒。
“妹妹,你头晕不晕?”
“好多了。大哥,你……你怎么不回去睡呀?”
司马珏道:“你醉得涂糊,这晚上多有不便,让丫鬟服侍更是不妥,我只好照顾你。”
老鱼:……
花弄影看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