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往故丽珠宝公司。
四个人打算在那里碰面。
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四个人全部在小会议室内聚齐。
那两位父亲在听到时柳儿的汇报后,面色都不约而同地沉重了下来。
显然没想到时珺会这么快就一击即中命脉。
“大哥,现在怎么办?”时屹的父亲时广作为弟弟,自然而然地就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大哥时凡森。
时凡森抿着唇,眉头拧紧着,没有马上回答。
沉不住气的时屹看到自家大伯这般,耐不住脾气地在那里发泄地道:“这个该死的时珺,真的是哪都有她!要我看还不如把她给解决掉算了!”
时柳儿赶紧再次呵斥住了他道:“胡说八道什么?如今的时珺是你想惹就能惹的吗?”
时屹却对此不以为意,“她树敌那么多,鬼知道是谁弄她的。”
时柳儿虽然心里也生气,但脑子还是理智的,“她树敌是多,但他她有树敌的资本!要知道她手下的人根本都是都是厉害的角色,我们怎么对付得了。”
“她有手下,难道我们就没手下吗?”时屹有些不服气地道。
“是啊,大哥,要不然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给……”时广在说这话的时候,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提议。
时屹见自己父亲同意自己的建议,顿时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地点头。
结果,就看到时凡森抬眸,眼神暮霭沉沉地看着他们两父子,“我们哪来的手下?这些年,时寅把我们身边的人该拔的都拔了,而且还安插了不少人监视着我们两个,你还想招兵买马,找死吗?是忘记当年老二的手段了吗?”
一提及到当年,时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当然没忘了。
他和大哥身上那些伤,那些病痛,全都拜老二所赐。
这些年他们苟延残喘的养着,多少才恢复了一些。
要是再来一次,只怕是得没命。
不过时屹没经过那些,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很是无所谓地道:“咱们有钱还怕弄不到人吗?去找几个保镖不就完了吗!”
时广这回倒是脑子清醒了,直接往时屹的脑袋上糊了一巴掌,“但凡有能力的,时珺早就花重金给聘了,剩下的都是没能力的。没能力的我们花钱买来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吗!”
时屹被打得哇哇乱叫,捂着脑袋跳出了一丈远,不甘心地嚷嚷着,“那怎么办,就看着她这样一直嚣张吗?!你们不知道今天在会议上她有多嚣张,多气人!还有那些董事们一个个平常时候那叫一个忠贞不二,结果到了关键时候,一个个全都背叛了我们!一群软骨头!”
一说起那些董事,时屹气得恨不能直接把那些老家伙捆起来一顿打。
但对此,时广和时凡森两个人倒是表现的非常平淡,“时珺的能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些董事哪里敢得罪?万一让她盯上了,那就是开一枪死一个,百发百中。”
毕竟这些人别看穿的人模狗样,骨子里脏得很。
时珺只需要随随便便找两个麻烦,都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哪里敢啊。
时屹看自己的父亲和大伯竟然都帮着那些软骨头的人说话,心里很是不满,“可总不能一直都让她说了算吧,这一次是总公司断供,下一次要是把我们扫地出门,难道我们也这样乖乖的走吗?”
那两位长辈不禁沉默了下来。
时柳儿怕他们两位心思太担心,于是宽慰地道:“也别太悲观,事情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可时屹那个傻子看不懂他姐的用心良苦,居然直接拆穿地道:“怎么不至于!这不都已经是摆明的事儿了嘛!”
时柳儿:“……”
她真想揍这混小子一顿。
就在这个时候,时凡森沉吟了片刻,说:“其实也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