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谁要出洞。”
石苞讪讪点了个头:“是属下多虑了。”
见他有些沮丧,桓行简把语气缓了一缓:“去歇息吧,他府邸上还是先盯着,”眼睛里不可抑制地流露出丝轻蔑,“想跟桓家作对,他以前没这个资格,以后,更没有,他要是找死我自然成全他。”
说完,轻嘶着一笑,“有人借他,好的很,活着的夏侯至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石苞眼中这才亮了一亮,转身要走,忽又回首犹豫问:“郎君,你要带姜令婉去寿春?太傅答应吗?”
“我的私事,该你问的?”桓行简尾音陡得冷森,那目光,像是揉进了一层凛凛的秋霜,石苞顿时一个寒噤,正要赔罪,外头响起朱兰奴又高又尖的嗓音:
“你什么人?鬼鬼祟祟在这偷听?说!”
很快,桓行简听到他无比熟悉的一把细柔嗓音,有些仓皇:“没,我没偷听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