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能有小十分钟,韩行矜选中一处离华大大概有四十公里的公墓,“我们去这个地方。”
靳屿看了眼手机,不解地看韩行矜,韩行矜指指地上的袋子,“总不能扔垃圾桶吧哥哥。”
“要埋掉?”
韩行矜摇头,“要去烧了,这东西已经……不干净了,留着对李教授一家的运势也有影响,那种阴损只有拿去公墓才能处理干净。”
韩行矜解释,“而且,在公墓一般都有大师留下的镇魂阵,也算是还李教授母亲一个安宁。”
靳屿点头,把韩行矜的话对李虹光和中年人说了,当然没说那么详细,但也说清楚了。
李虹光定定地看着韩行矜,韩行矜不做亏心事,毫不心虚地和李虹光对视。
大概过了半分钟,李虹光才站起来,郑重地对韩行矜说:“那就麻烦大师了。”
要处理人家母亲的遗骸韩行矜没有心虚,一声大师把人给叫心虚了,这声大师还真是不敢当呀。
尴尬时刻,韩行矜只能站起来拎起袋子,“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