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酒被白潇的话惊到了,不过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大人放心,蛇酒定不负所望。”
“嗯,我等你的好消息,别让我自己动手,明白吗。”
看着白潇那冷漠无情的眼神,蛇酒心下一震,连忙应道:“是。”
白潇看着那个小孩,嘴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随即转身走人,只余下蛇酒一人浑身都在冒冷汗。
“你以为这个新上任的司命是什么好人吗?别到头来,只是别人的一条狗,杀人害命都是你做的,可她却什么事都不会有。”
老女巫看着蛇酒幸灾乐祸的笑着说到,可却迎来一记痛击,那个被他们一家害死的生魂就在一旁拿着刑鞭,阴怔怔的看着她,一鞭鞭的抽打下来。
老女巫苍老无力的身体疼得在地上打滚,然后就听到蛇酒严肃认真的说道:“但至少,我现在好好的,而你,呵呵。”
说完,蛇酒看向生魂谢汶君:“你看着他们,我出去一下。”
“唔——”
谢汶君虽然已经成功的脱离了肉身的禁锢,由生魂变成了死魂,可还是不想离开这个地方,她想折磨这一家人到死为止。
她现在的鬼气也是若有似无的,有时候一点都没有,她都已经习惯了。
而就在蛇酒准备离开去查这个小孩来历的时候,忽然想到,为什么大人要把他带回来?
恍然看到被白潇据为己有的蛇群,蛇酒嘴角微动,直接拿上一只,走到那个小孩面前。
“既然你喜欢玩蛇,我这很多,我让他们玩你吧。”
听到这话,小孩睁开了眼睛,瞳孔瞪大的看着他手里的蛇,可却嘴硬道:“你以为我会害怕吗?哼,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小爷向你投降就算小爷输。”
蛇酒见他真的有些害怕,心里有了成算,这小孩,果然就是之前大人查的那一家人里虐待动物的小孩,尤其是这蛇对他的恶意甚至比那女巫一家还深,蛇是记仇的动物。
这小孩手上一定杀过它的很多同类。
“你不说,就让你尝尝阳冥司的蛇群吧,反正你已经是死人了,不会再死了。”
“嘶——”
蛇酒模仿着蛇叫将蛇群唤了进来,如果刚才小孩只是一点害怕,那么现在就是惊恐,小孩大声的叫到:“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做,我,我我爸是陵阳的鬼王,你要是敢动我,我让我爸杀了你们。”
“陵阳鬼王?莫鞍哲?”
蛇酒看着这疑似莫鞍哲的小孩疑惑不解,传说莫鞍哲百年未出陵阳城,他是怎么有一个人间的小孩?
看来这事,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
而听到莫鞍哲名字的时候,那老女巫眼神中多了一丝亮光,自以为隐秘的看向那个小孩,殊不知,这一切都在白潇的眼皮子地下。
白潇此时坐在车上,手里摆弄着一条看似玩具的小青蛇,这小蛇眼睛一闪而过的红光,将所有蛇群看到的东西,全部同步给了白潇。
司机大哥见白潇一直在摆弄那只玩具蛇,乐呵呵的和白潇他们说话。
“小姑娘,你这蛇挺逼真啊,要不是头上长着鸡冠,我都要以为是真的了。”
“是啊,就是看它造型奇特才留了下来,还挺漂亮的。”
“虽然怪了点,确实挺漂亮的。”
这蛇全身碧翠如玉,十分剔透无瑕,恍然一看,还以为是玉石呢。
白潇一边说着,还一边摸着它头上的鸡冠,还有四肢小爪,看起来就真的很像假蛇,随便摆弄,还软乎乎的。
可一看旁边的白钺棠脸上都是冷汗,缩在角落不敢说话,甚至还不停的挪身体,想要离自家姐姐远一点,他十分羡慕什么都不知道司机大叔。
这可真不是什么玩具蛇啊,他打车的时候,这小巷子里不让进出租车,他出去等,可他回来之后,就看到他姐手上拿着这样一条蛇,他也以为是假的呢,毕竟,没有什么翠绿的小蛇头上长着一个鸡冠吧,甚至还有四肢,如果不是太小和鸡冠,他都要以为这是龙了。
而且他姐还能跟这蛇交流说话,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是觉得蛇可怕还是把蛇制服的姐姐可怕,额,应该还是他姐比较可怕吧
白潇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白钺棠:“假蛇都怕,晚上我就让阿一带你去假蛇堆里睡一晚上,练胆。”
“我,我,我,我不怕。”
白钺棠眼神闪躲,话说结巴的看着他姐手里的蛇,强调自己不害怕,谁知道司机大叔却笑道:“这小伙子是害怕蛇吧,没事啊,就是假的。”
“不,不怕。”
司机大叔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白钺棠,摇头笑了,没想到那么大高个的男生连条假蛇都怕。
白钺棠纯属于那种死鸭子嘴硬的人,白潇也懒得理他,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司机聊着天。
林庄
下车之后,白潇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就是白钺棠他家二姑的香水味,看来她们要待不住了。
白潇拽着白钺棠的后领直接带人走进这个常人看不到的林庄内,而这一幕,全被藏在暗处的白釉看到了。
“莫大人,您看,我就说这白潇有古怪,我三伯一家进去之后就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