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的自尊,而是单纯因为她穿上太好看了,他当时就想一定要买给她,应该没有哪个男孩不想给喜欢的女孩买一条漂亮的裙子吧?看到她穿着他买的裙子,那种满足和愉悦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林惊风讷讷的,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珞珈继续说:“刚才买裙子的那二百块钱,就从医药费那五百块钱里扣,所以你现在欠我三百块,OK?”
她都已经算得这么明白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林惊风闷闷地说:“OK。”
珞珈笑起来,拉着他的胳膊说:“走吧,去吃饭,我请客,不许跟我抢。”
林惊风哭笑不得,总觉得她和他颠倒过来了。
他们刚离开,池屿从旁边的店里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珞珈和林惊风上了扶梯,然后转身离开。
珞珈到家的时候已经18:45。
池屿正坐在客厅写卷子,珞珈说:“抱歉,我回来晚了,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他头也没抬,淡淡地“嗯”了一声,等她进了屋,笔蓦地停了,握笔的手紧攥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珞珈出来的时候,池屿已经恢复如常。
两个人各做各的,珞珈写作业一向速战速决,今天作业又少,她半个多小时就搞定了,于是把东西收一收,打算先去洗个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朱橘芩下班回来了,正路过客厅。
珞珈喊了声“妈”,池屿紧接着叫了声“阿姨”。
朱橘芩和珞珈都有点愣住。
从母女俩住进这个家到现在,这是池屿第一次主动和朱橘芩打招呼,甚至之前朱橘芩跟他说话他都是冷脸以对爱答不理的。
“啊……”朱橘芩有点难以置信,又有点受宠若惊,说话都结巴了,“有事……有什么事吗?”
池屿偏头看着她,表情虽然算不上多平易近人,但不知比以前好了多少倍。
“班主任让我叫家长,”他说,“你明天上午能抽空去学校一趟吗?”
“可以,当然可以,”朱橘芩几乎要喜上眉梢了,“我明天上中班,上午正好有空,班主任有说为了什么事吗?”
池屿说:“没说。”
朱橘芩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朱橘芩回房去了。
珞珈坐到池屿对面,疑惑地看着他。
池屿抬头与她对视,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了?”
珞珈微笑摇头:“没什么。”
她伸手把他做完的一张理综卷子拿过来,低头批改起来。
池屿勾起唇角,眼中闪烁着莫测的光。
第二天早上,朱橘芩去学校,珞珈搭顺风车。
她担心林惊风会在站台等她,于是给他发微信:我今天不坐公交,我妈送我。
林惊风秒回她一个[OK]的表情。
听见朱橘芩在跟着电台哼歌,珞珈笑着说:“老师叫家长都没好事,您这么高兴合适吗?”
朱橘芩笑了两声,说:“我高兴的不是这个,我高兴的是池屿终于开始接纳我,把我当‘家长’了。大概是他亲妈伤了他的心,所以他把对母爱的渴望转移到我身上了,他爸也这么想的。”
珞珈可不这么以为。
但朱橘芩正沉浸在喜悦里,她不想泼冷水。
没多久,车停在学校门口。
珞珈一直把朱橘芩带到池屿的班级所在的楼层,才穿过回廊去到对面的教学楼,上五楼来到自己的教室。
大课间的时候,珞珈给朱橘芩发微信,问她池屿的班主任让叫家长干什么,朱橘芩说他和班里一个叫夏恩的女生发生了点摩擦,夏恩的妈妈找了老师,老师只好从中调停。
珞珈有点无语。
这个夏恩怎么还在作妖,这种偏执狂不论男女都是令人头疼的存在。
好在这件事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两天后老师给朱橘芩打电话,说夏恩的妈妈决定不追究了。
珞珈便知道,一定是池屿搞定了夏恩,不过用什么办法就不得而知了。
又过了几天,林惊风把剩下的三百块钱转给了珞珈。
周正午告诉方姩桉,方姩桉又告诉珞珈,说林惊风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火锅店打工到凌晨,时薪十块,累成狗一天却挣不到一百块。
尽管这样,珞珈却从来没见他在午休的时候睡过觉,他一直在学习,就连篮球队的训练都能逃则逃。
平静的日子也过得很快。
在月考前两天,林惊风收到了派出所送来的见义勇为锦旗和一万块奖金,校广播站通报表扬,让他在学校的人气又高涨了几分。
放学后,林惊风请珞珈他们吃火锅,以壮士气。
月底最后两天,期盼已久的月考终于来临。
第一天考语文和数学,第二天考英语和理综。
珞珈自觉发挥良好,每一科都得心应手,几乎没有遇到难题。
三天后,成绩出来,珞珈以总分722位居年级第二,一鸣惊人,而周正午则以5分的微弱优势,蝉联年级第一。
虽然没有如愿夺得年级第一,但珞珈对这个成绩还算满意,她会继续朝着目标努力。
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