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用贺峦清的声音道:“我是你的清妹,你的妻子呀,璟哥哥。”
端木文璟又惊又怒:“你把清妹怎么了?你……”
他猛地顿住,似是想起什么,沉声道:“寿宴上的事,是你搞的鬼,对吗?”
珞珈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点头道:“是我。”
端木文璟双目充血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端木家世代行医,广结善缘,从未与人生仇结怨,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珞珈悠然道:“有人出一百万两,买你端木家四十九条人命,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至于你的仇家到底是谁,我并不知晓,也不关心。”
端木文璟心口刺痛:“你是说……我端木家被灭门了?”
珞珈道:“不仅端木家被灭门,那日参加寿宴的五百宾客,死伤过半,端木家尸横遍地,血流成河,随后被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灰烬如雪一般飘了三日,落满整个锦州城。”
端木文璟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自眼角汹涌流下。
突然,他疯狂地挣扎起来,并嘶声咆哮着:“妖女!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珞珈轻叹一声,缓缓道:“我辛辛苦苦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你竟要杀我?璟哥哥,你怎的这般无情?好歹我与你也做了一个月的夫妻,享了一个月的鱼水之欢,你还说要一生一世疼我爱我宠我,我当了真,想要同你永远在一起,你却要背弃承诺么?”
端木文璟目眦欲裂地看着她,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我何时与你做过夫妻?我根本从未见过你!”
“是吗?”珞珈轻笑一声,侧过身去,从袖中取出人-皮-面-具戴到脸上,再转身时,便是贺峦清的模样了,她用贺峦清的声音道:“璟哥哥,你现在可认得我了?”
端木文璟惊怔住,讷讷道:“你……你……”
珞珈抬手撕下面具,笑着说:“九月初九那日嫁给你的人,是我,不是贺峦清,真正的贺峦清在新婚前夜就死了。”
端木文璟心痛如绞,咬牙道:“是你杀了她?”
珞珈点头:“对呀,不然我怎么冒充她嫁给你。”
端木文璟因为极度痛苦和愤怒而浑身发抖,他闭上眼,哑声道:“你嫁给我,就是为了灭我端木家满门?”
珞珈道:“我并没有灭端木家满门,你还活着呀。”
端木文璟蓦地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状似疯癫。
珞珈就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笑够了,她才道:“璟哥哥,你别伤心,你还有我呀,我会一生一世陪在你身边的。”
端木文璟嘶声道:“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了你,将你千刀万剐,以祭我父母和妹妹在天之灵。”
珞珈真诚地问:“你一个文弱书生,如何杀我?”
端木文璟哑口无言。
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不会武功,对方却是心狠手辣的妖女,他拿什么杀她?
珞珈微微笑道:“你也不必气馁,我知道一种武功,最适合像你这样没有任何武学基础的人修炼,越是武功高强的人反而越容易走火入魔,等你学会了再来杀我,好不好?”
端木文璟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
珞珈看着他,情真意切道:“我心悦你,为你做任何事都是甘愿的。”
端木文璟冷笑道:“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珞珈笑道:“你现在便是刀俎鱼肉,除了相信我顺从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端木文璟无从反驳,满腔悲愤犹如万蚁噬心,他从未像此刻般痛恨自己的无能,原来脱离了父母和家庭的庇护,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珞珈又道:“不过,修炼这种武功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与女子交合,否则极易走火入魔,自爆而亡。璟哥哥,我早已是你的人,我们的身体有多契合你最有体会,用我的身体做炉鼎助你修炼,定能事半功倍。”
端木文璟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珞珈轻笑一声,道:“我说再多也是无用,要你肯学才行。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再来看你。”
珞珈径自起身离开,待出了门,她吩咐守在门口的侍女:“断食断水,大小便也不必管,就让他在床上解决。”
像端木文璟这样的翩翩贵公子,又是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士,最看重的便是气节,头可断,血可流,气节不可丢,她就不信,他能受得了如此羞辱,就算他受得了,她还有另一张底牌,就是端木玉笙。
珞珈出了翠竹院,去了摘星阁。
侍女说牧寒彻正在瑶池沐浴,珞珈直接过去,到了瑶池,脱衣入水,走到牧寒彻身边,依偎进他怀里。
牧寒彻闭着眼,珞珈凑过去亲吻他,待他渐渐情动,便骑到他身上去。
温热的池水翻腾了许久才归于平静。
珞珈娇软无力地靠在牧寒彻胸前,低声道:“那本《春音诀》,可否借我翻阅几日?”
牧寒彻淡淡道:“《春音诀》只有男子可以修炼,你看它做什么?”
珞珈如实道:“我想让新养的宠物炼个试试。”
牧寒彻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