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可能吧。”
毛晴:“不是这样吗?”
白洛:“我怎么知道教主大人在想什么。”
“但教主似乎一直有一个愿望。”白洛说,“她好像一直想向某个人证明……”
他还记得,刚刚从百年的沉眠中苏醒的红衣少女,醒来的第一句话是——
“……回来了吗?”
然后,对着围着她棺材的他们,又沉寂了下来,狭长的眼里,从满眼温柔,到一派冷漠。
那句话前面,应该是个人。
谁回来了?
教主在等谁?
“……谁知道。”
顿了顿,他像是猜测,又似乎是自言自语,重复道,“……十年,怎么够。”
寒风萧瑟。
菱溪峰,后山。
悠扬的笛声响起,红衣绝艳的少女安静的坐在枝杈上吹着骨笛,微风吹拂,深秋已至,树叶落下了一地金黄。
被时光磋磨到看不清字迹的墓碑安静的在原地,偶尔会有一片金黄的叶子落下,落在墓碑上,随后又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一曲罢。
“……”
苏缠放下了笛子,狭长的眸子光芒浅淡,她的声音优雅清和,却又似是喃喃自语。
“如果可以的话……”
被抛弃的我,想走被你抛弃的路。
“恶鬼潮算什么。”苏缠轻笑道,“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人心吗?”
半晌,她望着沉寂了百年的墓碑,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其他什么。
“……你要是再心狠一点,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