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吧。”叶泽说,“我听人说,喝了就不会疼了。”
那是烧喉的烈酒。
但是叶泽记得,噩梦缠绵半月,那是夏无吟唯一一次半夜没有被噩梦唤醒。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滴酒不沾的夏无吟爱上了喝酒。
从此之后,也许是不想再提起伤势,也许是想要减轻他脸上的负疚,夏无吟变成了一个更加爱笑的人。
他会喊他小泽子,会对他百般使唤,会让他陪他喝酒,言笑宴宴,猫眼弯成月牙,一副似乎永远也不会悲伤的样子。
叶泽没有见夏无吟流过泪。
即使腿都断了,每夜都在疼。
只会说好疼啊,却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叶泽闭了闭眼,再睁开,握紧了剑,一字一句。
“是,我一定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