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渡边寺早理解了这个动作。
——就好像一只被训到耷拉耳朵的犬兽。
她的心底莫名的一动,某个地方就好像被羽毛轻轻地拂过。
“抱歉,只是想要感谢你对我们冒犯的谅解。”
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真诚的愧疚和放低姿态的小心翼翼。
“我比较擅长处理伤势,你自己来的话还是很不方便吧?”
因为低着头的缘故,他银白色的发丝又一次闪烁在女孩的面前。她知道,那毛发光滑、柔软,每一次摸都让人心生赞叹。
“······这种感谢可有够怪异的。”
在一阵沉默后,渡边寺早说道。
她故意停顿了两秒,然后把钥匙丢到了鞋柜上面。
哗啦——
“进来吧。”
脚腕上的力道一松,女孩终于抽回了自己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