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剂拧开,下意识揉揉自己的唇角,有些惊讶地想:我笑了吗?
小丫头是真的娇气,一边往舒缓剂里挤血,一边紧紧.咬唇,还不敢直视自己的血,石柏心疼得几次打断,可一打断,张末叶就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连头顶的嫩芽儿都如临大敌地直立起来,怂凶怂凶的。
“好了,打针吧。”终于大功告成,两人都松了口气。
石柏拿着舒缓剂却没动,张末叶才注意到,他额角的冷汗就没停过。
“怎么,还疼吗?”
“没事。”石柏含糊应道,“已经习惯了。”
张末叶曾听陈丰登说过,那药的后遗症很厉害,能把人活活疼死,他打过一次之后,死活不肯再碰了。石柏疼得全身冷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却一声不吭,还是不是安慰她的小伤口。
张末叶悻悻地收回手,催促:“把针给我吧。”沈河山那老头虽然人品有问题,但能研制出让奶血人变“超人”,制霸地下拳击场的药剂,说明技术是没问题的。
石柏还是不动,半晌,才在张末叶狐疑的目光下,耳根可疑地泛了红:“我自己来,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