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还能不能聊下去了?
空气中沉默了几分钟,顾清菀刚想说些什么,表明下自己的清白,却听着梵墨神色认真道:“没有”
“什么?”顾清菀一时没接上。
“朕从未不信你!”
顾清菀还未说出的话被噎在喉咙里,她看着梵墨认真的神色,嘴角越扬越高,“嗯,我也信。”信你一直相信我。
半晌,顾清菀想起在路上的一幕,这菜园里的水因为被堵在里面,所以才出不来。而梵墨把土丘划开。
划开,划开。
顾清菀灵光一闪:“梵墨,我想到解决洪水的发子了!”
梵墨心思一动:“如何?”
“下午,你帮大娘除果园里的水,土丘太高,水流不出来。”
梵墨点头,示意她接着讲。
顾清菀道:“你用剑砍出一个缺口水便自己流出来,这个水患的原理一样。我们一发生水患,便只知道加高河堤,可加的再高,水一样出不来。”
说到此处,顾清菀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一饮而下。等她喝完,才发现,好像拿错茶杯了,这茶杯正是刚才梵墨喝的那一杯。
“咳咳。”顾清菀轻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接着道:“若是再赶上这暴雨天气,水满则溢。可是若是换一种思维想法,打开一个缺口,把水放到别处。”
梵墨眼神微亮,他没想到他的清儿会这么聪明,他问:“那清儿觉得应该放哪去才好?”
顾清菀抓了抓头发,“若是放到别处,别的地方就可能想江南一样淹了,可……”
梵墨道:“可什么?”
顾清菀道:“可若是放到忘忧镇那里,这两个地方的的灾害可不都解决了么!”
“嗯,清儿说的对。”梵墨惊喜道,他没想到只是轻轻的几剑,便能让清儿想到这么多。
顾清菀看着梵墨平静的神色,嘴角弯了弯。“皇上,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
梵墨刚要摇头,这时一侍卫在外面求见道:“皇上,属下有事禀报!”
那侍卫道:“皇上让我们打的那个山,现在已经打通。只是不知要接下来干什么。”
梵墨道:“堵为下策,疏为上策。在山下挖一条沟渠,连接打开的山道和河水。”
那侍卫抱拳,没有多问,而是一字一句道“是,属下马上就去。”
侍卫走后,顾清菀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这几日,虽说南如风没有亏待她,可她的神经却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不敢又一刻放松。尤其是对南如风时,她更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不然会被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梵墨看着床上的顾清菀,像是被蛊惑的一般,不自主的走了过去。
待顾清菀发应过来自己已被梵墨搂在怀里。
顾清菀下意识的挣扎了下,却听到头顶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
“别动,让朕抱会,就一会!”声音满满的疲惫。
顾清菀刚要挣扎的手僵在原处,梵墨这几日,肯给没睡好觉。这样想着,顾清菀手轻轻环过梵墨的背,搂住了他,梵墨嘴角勾了勾,带着一丝满足。
不过半晌,顾清菀便听到头顶传来了呼吸声,显得静谧又安详,顾清菀在这一片安详中,欣然入睡。
房间内,香薰袅袅,一对壁人相拥而眠,而天,也在这美好而安静的环境下,被夜幕笼罩了下来。
门口,一小厮在门口喃喃自语道:“怎么办,老爷让来喊皇上用膳,可里面的爷显然还没睡醒。”
小厮陷入纠结,怎么办,是先回去?还是大着胆子喊。他在门口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能下结论。
禁卫军统领林涛把深受重伤的楚风安顿好,又请大夫看好以后,来找皇上复命,结果,刚走到门口,便见到一小厮模样的人在他家陛下门口,焦头烂额,走了一圈又一圈。
“何事?”林涛眉头一皱,问道。
真在思考的小厮显然没料到会有人,吓得差点叫出来声,后来想到身在何方以后,便活生生的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