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兄,我没事,事情都过去了。”顾清菀看着一旁嘻嘻哈哈的的古里,淡声道。须臾,她又道:“不过今日的事,真的是谢谢你了,若不是流兄出手相助的话,这事,也不会这么顺利。”她是真的十分感谢流枫泽,这一路上,已经他已经帮她太多了。
流枫泽听道顾清菀如此诚挚的道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摆摆手,笑道:“顾兄这样就太客气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顾清菀也笑了,“是啊,我们是朋友!”顿了一会,她道:“只是不知,流兄这样得罪了南如风,会不会……”虽然她相信流兄的实力,可是南如风此人卑鄙龌龊,且呲牙必报,最喜欢做些背地里的暗算人的勾当,如今,南如风在大婚当日丢了这么大的脸,她怕流枫泽会为此受伤。
“顾兄,不必为我担心,那南如风不敢对我怎么样!”流枫泽道:“而且,我早就看那镇南王府不顺眼了,就算没有顾兄,我也早晚都会来的,现在只不过是把时间提前了而已。”
顾清菀当然不信,知道流枫泽是为了安慰她才这样说的,她并没有揭穿他,只是笑了笑又道:“嗯!”
四人慢悠悠的回到客栈,刚坐在桌子上,变听到旁边几位的食客在议论南如风今日的事,顾清菀对这事可是感兴趣的紧,她拿起茶杯,在手中慢慢的把玩,耳朵却是注意些旁边的动静。
“哈哈哈,这下镇南王府丢人可丢大发了,不仅是这婚没结成,还和柳丞相家闹翻了。”
“哎,王开,你开心别表现的这么明显啊,自己想死,可别拉我们当垫背的。”一身穿黑衣服人似乎是停不下去王开嘚瑟的口气,他转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听到,才压低声音道。
旁边一青衣服的人附和道:“是啊,王兄,人多耳杂,小心隔墙有耳,况且,这两家虽然慢僵了些,可是,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惹得起的。”
那个叫王开的人嗤之以鼻,并不赞同他们的话,他不屑道:“那柳丞相那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仗着有太后的庇佑,在朝中无法无天,喝。还有南如风,不过是有一个好爹,你看看今日,若不是有阎王殿住拦着,他那亲骨肉可被他亲自杀死了。”他向地上唾的一口口水,骂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黑衣服的人和青衣人虽然心中赞同,却还是不敢拿到做到王开这样,拿到明面上来骂一个当朝王爷,一个当朝丞相。
“王兄,别说了!”
王开怒道:“你们再怕什么,现在你看看全城的百姓哪里又不骂他们的,他们想管,能管过来吗?”
“全城?为什么这事传的这么快?按理说,这王府要封锁消息的。”他低头想了想,猛然睁大眼睛,“王兄,不会是你动的手脚吧。”
黑衣服的人冷哼一声:“他倒是想,他那里有这本事!”
听言,王开似乎有些气恼,起劲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道:“我也很想是我散播出去的消息,可惜了,并不是。艹,老子要是能看着狗屁世子下台,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对于王开的脾气,青衣人也是知道的一些,却从来没见过如此王开火爆的一面,他下意识的问:“王兄,这个南世子如何得罪你了?”他很是好气,虽然说平日王开说话也是如此,却并没见他真生气过。
身边的黑衣人看着脸色铁青的王开,便顺口替他解释了:“王大人在朝廷中处处受镇南王一派的打压,若是他不生气,那才真是奇怪了呢!”
青衣人摸了摸鼻子,看了看王开,眼中了然,他知道这几年王兄家里的情况不如前几年了,却没想到竟然是因为镇南王的原因,难怪王兄这么生气。
“王兄,对不住啊,我不该问的,来咱兄弟两喝一杯。”
王开的性情也算豪爽,他举起杯子,开口道:“无事,当时他们打压过的官员不光我们家,只要是不和他们一派的,镇南王一个也不会放过。”他说完,一仰头,一口酒便下了肚,便又接着道:“不过现在真是大快人心,我要是看到那个小娘子,可得好好谢谢她。”
言罢,便又给自己倒上一碗酒。
只是,在一旁喝茶的古丽,却是一点未剩的全喷了出去,而且不偏不倚,全都喷到了身边正夹菜吃饭的楚风身上。
楚风的身子瞬间僵住,半晌,咬牙看向古丽,道:“你是故意的!”
古丽抓紧用袖子给他擦了擦,合并了三指指天道:“楚风,你要相信我,我真的……”话还没说要,古丽却想是再也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起来,楚风一听,低声吼道:“古丽!”
别人不知道,顾清菀却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她勾了勾唇角,强忍住笑意,对着楚风道:“楚管家,我可以作证,古丽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是,楚风会信吗?当然不会。他觉得这皇后娘娘一定是因为要帮古丽欺负他才这么说的,这样想着,楚风忽然很想念远在天边的王爷,他在内心哭泣的呼喊着:“皇上,你快来吧,属下就快坚持不住了。”
流枫泽在一旁轻轻摇晃着茶杯,一边眉目笑的注意些楚风与古丽,心里琢磨着:“若是能一直如此也不错。”
顾清菀拿喝着茶,心绪已渐渐飘远。
南如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