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走的也走了,呵,到头来,没有一个能靠的住的。柳飘飘嘴角又挂上了那抹冰冷又残忍的笑意。
她对这些视若无睹,径直的朝着书房走去。
梵墨已经放开了顾清菀,手却是没有放开,紧紧的拉住,唯恐她会跑了一样。
顾清菀左右看了看,也跟着柳飘飘来到书房。
书房内显然是受害最严重的地方,墙上挂的名家名画全被被洗劫一空,只剩下几副丞相的亲笔画,和字被胡乱的仍在地上,洁白的纸上,还留下了几个脚印。
其实,柳中元的字和画算的上珍品了,毕竟,没有才华的人是根本就当不上丞相的,要是没有出事以前,或许这些可以值得上很多银子了,只是出了事以后,若是还是那些柳中元的话出去卖,那可不是成了官府的活靶子了。
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在一旁假惺惺的,叹了一口气,柳飘飘走了过去,把地上的她父亲画的画捡了起来,用手打了打上面的土,挂在一旁的墙上。
做完这些,才走到书架上的放的一块石头上面,轻轻一按,便出了一个暗格。
梵墨以前来过这里,对这些机关没有多大的反应,对着暗格里的东西关心的更大一些,若不是因为顾清菀喜欢,或许,梵墨就算是得道鬼令,恐怕也当成一块普通的牌子,不知道随手放在哪个角落去了。
相比与梵墨的淡然,顾清菀显然要热衷的多,她走过去,摸了摸是石头,如玉一般的质感,手感很好,一看就知道是块值钱的东西,她回头,对着梵墨道:“这块石头也值钱,怎么没人拿?”
因为这是在丞相府,不是很安全,所以梵墨离顾清菀的距离不过是一拳间,梵墨近距离的看着顾清菀的财迷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动,忽然觉得柳飘飘那个电灯泡很刺眼。
在两人还在研究石头的时候,柳飘飘已经把鬼令取出来了,她拿起来细细端详了一阵,实在没有看出什么出奇的地方,平板的对着顾清菀道:“鬼令就在这,你那去吧,不过,你要记得,答应我的事情。”
顾清菀伸手接过鬼令,看着上面的纹路,心中一喜,立刻道:“当然,君子一言,四马难追。”
一旁的梵墨眉毛抽了抽。
没有说话。
柳飘飘在废弃无章的书房内,找了个地方直接坐下,她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脸上拿道巴掌印还在,似乎比刚才更肿了一些,印着她阴冷的眼神,说不去来的诡异与歹毒。
她慢吞吞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坐了吧。”
顾清菀拜了拜手,把一旁的座位上的垃圾收拾掉,还算干净,又找了一个让梵墨也坐下,她才道:“这事不急。”
话落,柳飘飘眼神阴狠的射了过来。
顾清菀却是不以为然,她道:“听我说完。首先,要想救出你的父亲,首先,你要想一下,什么人才能有这么大的权利。”
柳飘飘想也没想,干巴巴的道:“皇上!”
顾清菀眼睛一眯,心道,这不是很上道吗,她又接着道:“好,既然这样,那你想一下,怎么样才能让皇上放了你父亲!如何才能让他相信你,然后再相信你父亲!”
柳飘飘的森冷的眸子里好像动了动,而后才道:“色诱!”
一旁坐在一旁的梵墨,看着自己的娘子正在教自己的敌人去勾引敌国的皇帝,额头上的青筋愉快的跳了跳,他微抬手,按了按额头,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却又听顾清菀道:“而且,若是柳小姐,可以换个身份去的话,大概会更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