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被一路拉扯的毫无形象。
还没来的理自己的衣服,一旁的梵墨对着大夫诚恳道:“先生,拜托了。”
那大夫有些受宠若惊,看着梵墨的衣着气质就知道绝对是贵人,他吓得胡子抖了抖,惶恐道:“为医者,这是应该的,老夫这就看。”
老大夫走了过去,把手搭在顾清菀的手腕上,梵墨向后侧了侧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夫的神色。
半晌,那老者额头上冒了一层虚汗,神色惊疑,似乎是不可置信一般。须臾,他又拿起顾清菀的另一只手,细细诊治,未几,脸色一变,神色恍惚怪异。
躺在床上的顾清菀刚好能看到大夫变化莫测的神情,心中蓦然一惊,莫非是自己得了什么不可治之证?
站在一边的梵墨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低声问道:“如何了?先生?”声音竟带着深深的沙哑。
老者抬头看了看,神色纠结,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他一再的欲言又止,看的梵墨眉头皱的更深,他的声音也冷下来几分:“先生直接说就可。”
一旁的古丽看着都踢他着急,急的她的直跺脚,心道:“这老头真是要急死她了。要不是梵墨在一旁,非得揪住他的胡子,让他快点说。”
那老者先是看了一眼床上的顾清菀,又看了眼脸色有些发黑的梵墨,斟酌了一下措辞,磕磕巴巴道:“真是气也,怪也,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怪的症状。”
梵墨闻言,手徒然一抖,声音微变,却还是强装淡定道,“这症状可好治!”
老者摇了摇头。
古丽,流枫泽皆是一愣,仿佛不可置信一般。
反观顾清菀,比起他们要看开的多,这一辈子的重生,就已经是上天对她格外开恩了,只是有些舍不得梵墨,她要是走了,他一个人可要如何过啊!
一旁的梵墨,眼神漆黑,周遭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梵墨低头,声音更加沙哑,问道:“是何病症!”
老者看了看顾清菀的脸,深深叹了口气,仿佛见鬼一样的表情,他道:“这位公子的脉搏奇特,如珠走盘,当真奇怪。”
顾清菀:。。。。。。
梵墨:。。。。。。
房间内安静了数十秒,顾清菀在床上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梵墨的脸色的神色有些微妙,接着眼神火热的看着顾清菀,脸上的激动的神色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古丽一脸茫然的看着床边放晴的两人,看了看旁边刚想问一下,看到的流枫泽一脸失信落魄的样子,心道算了,还是换个人问比较好,不过古丽脑袋里里的问好又多冒了几个。
她转头,看着一旁面目表情的楚风,凑过脸去,悄悄的问道:“这病是不是不严重?”
一旁的楚风闻言,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砍了他一眼,最后才道:“如珠走盘是传说中的喜脉。”
古丽:“……”脑子已经理解了楚风刚才的那个眼神,他眼神的意思分明是在问:“你是不是个女人!”
古丽转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清菀的肚子,她的肚子依旧平摊纤细,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怀了一个小生命。
古丽看着顾清菀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肚子,脑子一转,觉得还是不对,古丽又问道:“不对啊,若只是怀孕而已,刚才老大夫不应该漏出那种神色。”
楚风道:“皇后娘娘现在穿的是男装。”
古丽定神去看,猛然看着顾清菀的那身雪白的男子的服装,正穿在顾清菀的身上。
古丽差点破功。
她终于知道那老头态度为何会漏出那种表情了,这下一切可真是错怪人家大夫呢,还以为是只和江湖骗子呢!
在一旁的老者被他们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看着这群得了病像中了奖励的人,眼中的同情越来越深,他心道,可不要因为这个病,都别在成了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