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看着梵墨的表情,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一把泪痕,她心道:“该不会是昨夜给梵墨那些话,都在说梦话一样喊出来了吧!”
那这样,可真是要羞死了。
她之所以可以在梦中孟毫无顾忌的说出这些话,是因为她笃定梵墨,是听不到的这些话的,如今,这样的话,可真是羞也要羞死她了。
她急忙问道:“我说了什么?”
梵墨眉毛挑了挑,看着顾清菀着急的样子,更想要知道昨夜清儿到底梦到什么了。
梵墨低眉,敛下眼敛,当做毫不在意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梵墨,我错了之类的。不过,真就是有点好奇,你在梦里做了什么竟如此道歉?”
顾清菀:“……”
她心里还在纠结,到底要说,还是不说呢。
半晌,顾清菀抬起头,梵墨显然已经等了她良久,她的喉咙滚了滚,才犹犹豫豫的道:“我……梦到可当年,大婚之日的情形。”
闻言,梵墨也是微微一愣,略感诧异,他意味不明的看了顾清菀一眼,眼光闪动。
顾清菀又接着道:“我还知道了了,原来,皇上那一晚根本就没有去批改奏折,而是在养生殿的院子里坐了一夜,与清晨才离开。”
她知道,那天晚上很冷,而梵墨的心,恐怕更冷。
她伸过手去,抓住梵墨的手,重声许诺:“梵墨,我以后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我不在了,否则,你摔都摔不掉我。”
初晨的阳光突破天寂,斜斜的照进房间来,伴随着细小的灰尘,轻轻浮动。
而梵墨的手,紧紧的拥顾清菀入怀,低声道:“傻丫头,我怎么舍得把你甩开呢!”
顾清菀当然知道梵墨不会把她甩开,她只是用这个当比喻而已。
“不过,昨夜你应该不是做梦吧!梦境只能梦到自己。”刚才的柔声细雨蓦然一冷,顾清菀心中咯噔一下,还是没逃过。
她墨迹了好大一会,才断断续续小声的给自己辩解道:“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是鬼令拉着我去的。”
梵墨闻言,俊脸一黑,眼神幽深,带着危险的气息,接着问道:“去了几次了!”
顾清菀觉得这件事需要认真的回答,她低下头,小心的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偷偷的瞄了一眼梵墨的眼色。
梵墨的脸又黑了一分:“嗯?”尾音上挑,显然是不相信。
顾清菀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梵墨的眼神,又偷偷的加了一根手指。”
然后,有人影看着谢咯哈头上一直没什么她心中,顾清菀的顾清菀看着他,喃喃道:“这下呢!”
一如既往的清冷冷淡。
梵墨不动声色的看咯那里一眼,见顾清菀大咧咧咧的伸出来的两只手指,依然不相信。
顾清菀如今心中翻腾了一下似乎样子,十分不甘愿,也不情愿的又伸出来一只。勉强和前面孤零零的两根手指筹集了一个三了。
梵墨冷眼看着她,听不出来语气,他道:“皇后娘娘真的是好忙的大忙人!就连寡人望尘莫及。”
顾清菀:。。。。。。
沉默半晌,顾清菀深深的吐出来一口气,气氛的情绪在一瞬间变换。
她又想起了,大婚之夜,独自一人的梵墨,心疼的不得了,什么气都没有了。
她很是自作道:“我的错,我错了梵墨,以后不敢了,都不敢了。以后绝对凡事先告诉你,你让我坐以后才敢放心的坐。”
梵墨闻言,清冷的神色缓和了下来,介于顾清菀认错态度良好,便于从轻发落。
他冷然,把顾清菀往怀里代了代,把下巴在顾清菀的额头上,冷声警告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顿了顿,又道:“就算是你不为了我着想,也要为何腹中的孩儿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