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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多问几句,他苦笑了一声,对自己的把握也没太有把握。
还好。
***
过去的游戏副本里有不少有用信息,关于逐光会的详细,包括各类活动、会议甚至还有一些祭祀,江奏试图从其中找到某种规律。
然而从时间上来看,这个组织的大型活动举办的时间没有定规,比较随意,发生事件的场地也随机,不能确定场所。
“据说要不了多久,花街纵火案就要开庭了,到时候要去看吗?”
“因为性质还挺恶劣的,说不定会死刑呢。”
“但是日本很少死刑吧……”
警校学生毕竟是未来警察预备役,下课之后也会聚在一起讨论讨论最近发生的社会
() 新闻或者案件。
“那也不好说(),毕竟这次死了这么多人?(),而且还疑似和祭祀活动有关,”诸伏景光道,“上回出现这么恶劣的事件还是八年前,我记得制造那起案件的凶手,最后被国民联名请愿判处死刑,首相也批准了。”
八年前,江奏想起是哪一桩案件了,城郊地带还没有建好的钢结构建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坍塌,压死了不少过来进行暑假学习的中学生,还有几名学生重伤被送到医院之后,抢救无效死亡。
后来有人在论坛上表示,从上方俯瞰,钢结构建筑的形状就像是一枚眼睛,但由于建筑已经彻底坍塌,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这件事也只能是民间说法。
“那个时候是学生吧,所以影响力更大,毕竟都是小孩子,这回是花街工作人员,说不定还有不少人叫好……”
生命是平等的,但在世俗角度里,人的社会价值却有分别。
钢架结构坍塌案的死亡人数是十七人,花街纵火案九人,如果从人数上来看,两个案子之间似乎没有绝对关联。
但她就是觉得有什么被自己忽略掉的地方。
“今天是土曜日,去街上散散步好了?”女生提议,“说不定在街上走走之后会有灵感。”
闭门造车确实效果不大,天气不错,有空的几个干脆就一起逛街。
“喂,我说,逐光会那个事情你就非要自己去调查吗?”
松田阵平手插着口袋跟在江奏身后,旁边是笑眯眯的诸伏景光,手里还帮忙提了几个袋子。
萩原研二被老师委派任务,暂时来不了,据他自己的话说是——“与其让小奏和其他几个家伙待在一起,还不如让小阵平过去比较安全”。
听听,这叫什么话?
“不能吗?”江奏道。
“我总觉得不安。”松田阵平直言不讳道,“感觉很奇怪,如果再继续查下去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
“哦。”
“你知道这件事有危险性吧?”
“没在意。”
意思就是知道,但没当成一回事。
松田阵平被她搞的脾气有复燃的趋势,“你认真一点——”
“嘛,我想奏君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她一向都考虑得很周全的,”诸伏景光打圆场,“不要这么凶嘛,松田。”
松田阵平刚想张口,察觉到什么,眯起眼睛。
这家伙……虽然描述不出口,但他就是感觉自己被当成台阶踩了!
“我知道,”松田阵平道,“只不过是担心而已。”
“不过你要是想好了就去做吧,需要帮忙就叫人。”
几个人边走边逛,偶尔插科打诨,走着走着又撞上一个小男孩。
对方手里拿着玩具糖果边跑边跳,没有看路,正好就往江奏的方向撞过来。
这必然不能撞到,她淡定如常,一个空翻直接跃过了对方。
() 松田阵平:“……”
所以为什么要突然当街空翻啊?!
失去了遮挡物的小男孩直接撞到了电线杆上,顿时头晕眼花。
“勇太!”
一个老头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确认安全之后又愤愤地往江奏这边瞪了一眼,但是看见旁边两个人高马大的男性,到底没说什么。
“草野教授?”松田阵平认出对方。
“你认得我?”老头的语气好了一点。
“当然,您大名鼎鼎,”松田阵平如实道,“负责过菊池案的法医,那场没赢,我记得特别清楚。”
“………”
诸伏景光伸手抹了抹人中,努力严肃。
“哼,”老头脸色不佳,“就算没赢,我的解剖经验也没有水分。”
草野也想起了这个女人为什么面熟——对方和那个不知礼数的年轻女法医在一起走过。
“总比有些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要好。”
“年轻就是资本,”江奏实事求是,“再努力活长点,不然三澄再工作个二三十年就能超过你了。”
再过几年米花町就会变成人间地狱了!到时候法医天天忙死,估计一个月就能完成一年的KPI。
草野:“……牙尖嘴利。”
他批判性地扫过江奏,想说点什么,但想起对方刚才的那个当街空翻,总觉得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