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门对周白说,很快就传来了周白快速离开的声音。从头到尾,谢闲却都将目光凝滞在黎容渊的身上。
他们在浴室里。
凉水哗啦哗啦的流着,将黎容渊的大半身体都给漫过,谢闲也没有逃过四面而来的水雾,湿了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细、苍白的腰身。
黎容渊半闭着眼痛苦地呻.吟,只有从漫上的水中汲取到一丝丝的清凉感觉。
他近乎是赤·裸的蜷缩在一边,谢闲几乎能清楚的听见他的骨骼发出的脆响。
“老师……”
“老师……”
黎容渊的唇都被他自己给咬得出了血,他近乎是本能性地要抓住什么,将什么禁锢在怀中。
这是谢闲早已选定的、狭小的空间,他与谢闲近乎是近在咫尺,除却弥漫水雾外,他们算是呼吸交错。
黎容渊这么一乱动,就将谢闲的腰身用力地环住,谢闲被他给缀着,像是缀了只大型的人形玩偶。
他身上的温度稍有缓解,但还是热得叫谢闲有点难受。
可此刻谢闲却无暇顾及这些,更顾及不了禁锢着自己腰部的炽热的力量,他一缕银色的发丝被打湿,黏在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