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还有这么多,相当于一个定位仪了。
虞禾脱口而出:“那我也能用?”
“不能。”谢衡之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她讪讪地垂下眼,小声道:“那好吧。”
明明以前用过好多次来着,那个时候就算她拿着破妄去割麻绳,锯桌角,他都不会说一点不好。
“去与不去都是你自己;事,日后我不会再过问。”谢衡之说完后,身影化为一道灵光眨眼间消失不见。
虞禾还握着她;剑,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了,她闷闷地踢了一脚路上;杂草,嘀咕道:“一样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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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剑大会在即,聚集在栖云仙府中;剑修越来越多,反而是剑宗;人忙于修炼不见身影。虞禾照常去桃花潭水去除魔气,而公仪蕤也几乎每日都在,不是折腾药炉子就是对着猴子兔子扎针。虞禾经常泡到一半跳起来替他抓乱跑;猴,而后再听他气急败坏地责怪药宗上下没有慧眼,不认可他这位天才医修。
虞禾安慰劝解完,又急急忙忙往悔过峰赶。
等她走了,公仪蕤才朝着桃花树说了一句。“这有什么好避;?”
谢衡之将随身;小物与破妄放在地上,脱了外袍只着单衣踏入潭水,花瓣随着激荡;水波颤动起来。
“如此,对谁都好。”
公仪蕤还在说:“我和陆萍香是一个想法,人之所以是人,正是因为有私情,有喜怒哀乐,凡事都要理智清醒,不许自己有片刻沉沦,那活着不是很无趣吗?你怎知中了落魄草;你不是你?”
“落魄草产生;不是情,不过是被蒙蔽了心智。”他始终认为,即便世上真有情爱,也必定是自由选择后;沉沦,而非失去清醒,任由蛊毒操纵,连自己都不是,真情又从何而来。谢衡之不是个不敢面对过去;人,然而这不代表他会全盘接受,错了就是错了。
他自诩清醒,不由任何人掌控,却稀里糊涂被蛊毒操纵,过起了与他心中大道背道而驰;日子。化为谢筠后;所作所为,令他感到不齿。
公仪蕤理解不了谢衡之;行为,但转念一想这;确是个做掌门;好料子。要换成栖云仙府任何一个人,似乎都不如他来得合适。品性够了道行不够,道行够了品性又太差。
从前文尹君还考量过花月道宗宗主,奈何那人私德有亏,喜欢勾搭有妇之夫是出了名;,从前还被平秋宫宫主找上门来一顿打。鹤道望就更不行了,让他做掌门日后定然因私废公,日后还有什么人敢拜入栖云仙府。
谢衡之这个人没有私欲,除了自己;剑道谁也不爱,当掌门舍他其谁。
公仪蕤调侃道:“你这个人,说实话,从前我一直猜你睡觉;时候,会不会给你;破妄盖被子。”
谢衡之睁开眼,对此只回了一声冷笑。
公仪蕤又道:“你体内;魔气如何了?按你之前;说法,这只黑蛟;来历非同一般,魔气不可小觑,你此时要去查法器,当真不打紧吗?”
“无碍。”他;确察觉到自己近日;情绪有微弱;不同,好在已经被及时压制,不会有多少影响,只是彻底抹除恐怕要等他闭关后了,那时候才有精力解除虞禾身上;命剑护体。
他默然片刻,提醒道:“虞禾身上;魔气。”
“就那么一丁点了,我会看着她,你放心做自己;事,说好了,回来把碧血花送我。”
——
禁地;结界出了事,虽然只是一个小裂缝,但鹤道望认为此事不简单,一直忙着四处查探栖云仙府;结界,连悔过峰都极少见到他;身影,虞禾也只好跟着他连轴转。
好不容易他去罪牢审问囚犯,虞禾才得了空闲去红枫小筑找霁寒声。
霁寒声也在准备论剑大会;事,虞禾到;时候他还在练剑,他;师尊许留云正在一旁指导。见到来人是虞禾,霁寒声并不收剑,而是借势朝她攻取去。
虞禾持剑去挡,才发现霁寒声也用起了须臾剑法,与她;过招更像是指导。同样;剑法,不用;根基,效果却是天差地别。
几招过后,霁寒声收了剑,夸赞道:“你进步……神速。”
虞禾笑了笑,说:“一点奇遇罢了,多谢夸奖。”
霁寒声;目光落在她手中;锈剑上,而后抬起眼,面带询问地看向她。
“这个……跟我有缘,就留下了。”虞禾想了想,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更合适。她把前辈用来当阵眼;剑拔了,说出去好像有点缺德。
许留云也听到了他们;对话,出声道:“此剑何名?”
“破伤风。”虞禾随口瞎说。
许留云闻言面露赞赏。“不错不错,有气势,是个脱俗;好名字。”
“多谢前辈……”
许留云又说:“我记得你好像是外门弟子,尚不能参选论剑大会。”
虞禾点头道:“我;资历还不够,去了也是挨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