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只是摇头:“没有。我没接到。”

九点到十一点,隔了两个小时,出城一趟再回来都该够了。

现在连车带人都没了影。郑秉义皱眉头,担心是担心的,嘴上骂:"不让人省心。"<">
陈文港只是摇头:“没有。我没接到。”

九点到十一点,隔了两个小时,出城一趟再回来都该够了。

现在连车带人都没了影。郑秉义皱眉头,担心是担心的,嘴上骂:"不让人省心。"<">

第49章(2 / 3)


“老王去了你说那个酒吧。”林伯说,“见到他那些朋友,听他们讲,刚刚给你打过电话,玉成就自己叫了个代驾,非得要走,再往后去了哪就不知道了……他没再给你打电话?"

陈文港只是摇头:“没有。我没接到。”

九点到十一点,隔了两个小时,出城一趟再回来都该够了。

现在连车带人都没了影。郑秉义皱眉头,担心是担心的,嘴上骂:"不让人省心。"

林伯于是继续打电话,给郑玉成名下每处房产的物业,看表情一无所获。家里的两个司机,王叔在楼下待命,另一个开着车,还在酒吧附近地毯式巡逻,看能不能遇到郑玉成的车。

大半夜嗓子也讲哑了,林伯摇摇头,郑秉义没吭声,没决定报不报警。

书房里两双眼睛忽然都落到陈文港身上。

他迟疑一下:"对了,我知道他的手机账号密码……不知道改没改。"

有密码登录,也许可以查到机主的GPS定位,算是一个办法。林伯把自己手机给他折腾,老人家玩不转这些,盯着他退出原来的账号,重新键入郑玉成的。

输密码的时候,陈文港手下顿了顿,在四道目光注视下,按了他自己的生日。

这个密码郑玉成用了很久。

一试,登陆成功。

陈文潜没作声。

郑秉义和林伯倒也没做出什么反应。那个日期是陈文渚的阳历生日,但他从小自己家里的习惯,是按阴历过的,想来也未必会有人记得清这些。

重点是郑玉成行踪之谜,很快破了案————

他不知怎么跑到海边去了。

甚至还挺远。深更半夜,司机王叔带着陈文港和林伯,三人一起奔赴现场。

目标在地图上一动不动。一老一少在后座,大家都没心情聊天,车里只有导航指引路线的声音。王叔把油门压得很低,车速飙升,一是因为地方远,二是担心郑玉成出什么事。

看到那个定位的时候,陈文港心里似乎有一些缥缈的宿命感,又似乎什么也

没抓住。

那片海湾是前世郑玉成二十一岁生日前,他们于无人处庆祝,躲起来露营一夜的地方。

当时他们随即选的这个地方。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这海滩不独属任何一人。

凌晨时分,到了地方,王叔没费什么功夫就在公路上找到郑玉成的车。

结果虚惊一场,郑玉成是喝多了,在副驾呼呼大睡。

暂时不知他是怎么威逼利诱代驾把车开到这种地方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概代驾怕他室息,还把车窗降下条缝,人已不见踪影。三人都松了口气,此时也不顾上谴责其他。

王叔敲窗,试图把郑玉成唤醒。

咚咚声震动车里的人,郑玉成睁开朦胧醉眼,意识也不知是醒着还是没醒,好歹根据示意,开了车锁,又开车门,踉踉跄跄出来。

他在夜色中照进陈文港的眼眸,像沙漠行者突见绿洲:"文港…"

甚至伸手捞了一把。出于避嫌,陈文港往老管家身后一避,旋即觉得这样有点傻。

这是在干什么?老鹰捉小鸡?

空气里无端多出几分尴尬,毕竟林伯和王叔都在看着。

陈文港咳了一声,主动走开了些。

他望向黑压压的海面,夜晚潮汐上涨,天边的巨浪犹如排排山岭,蓄着一股恐怖的力量。岸边矗立一座废弃多年的灯塔,已经没有了光,造得不算高大,在大自然面前袖珍得像玩具。

这海湾未经开发,人迹罕至,沙滩上都是砾石,搁浅着一艘破碎烂的小船。

再往后陈文港没插手处理,王叔把郑玉成扶进车里,躺倒,自己开上他的车。

郑玉成发酒疯,一直含混叫陈文港的名字,搞得林伯脸色很好看:"像什么话……"

陈文港还是沉默旁观,没有做声,他也没法说什么。

老管家没有孩子,陈文港知道他对郑玉成的感情是不同的。就算知道他有缺陷毛病,也是抱的恨铁不成钢的心。方才没找到郑玉成的时候,来的路上,林伯坐立不安,又担心他是不是遇到车祸,又担心他遇到黑心代驾谋财害命,仿佛椅子上有烙铁烫屁股。

王叔打开车窗,先掉了头,路边还剩下一辆车,是他们从家里开来的。

br />刚刚他把钥匙扔给陈文潜,他正要坐进驾驶位,林伯说:“我来吧。”

“还是我开吧……”陈文港拦他一下,熬到这个点,谁的眼都是红的。

“行了,你坐过去吧。”海边风大,林伯咳嗽两声,还嗤他,“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