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宝秋说不过他:“那你要再想办法跟爸爸和林伯交代。”

陈文港说:“是,我得帮林伯多干点活了。”

到了逢年逢节,要操心的事总是比平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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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宝秋说不过他:“那你要再想办法跟爸爸和林伯交代。”

陈文港说:“是,我得帮林伯多干点活了。”

到了逢年逢节,要操心的事总是比平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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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2 / 3)

> 其实那是另一回事,陈文港对她说:“你换个角度想,到了我这个年纪,尤其是男生,大学毕业

二十几岁了还跟家里人住一起,是不是听起来就不独立不可靠?"

郑宝秋说不过他:“那你要再想办法跟爸爸和林伯交代。”

陈文港说:“是,我得帮林伯多干点活了。”

到了逢年逢节,要操心的事总是比平时多。

中秋讲家人团圆,像郑家这种家庭,走亲访友更是必不可少的工作。很多礼尚往来都是林伯负责的,陈文港去帮他核对宾客名单,检查礼品包装。他想跟老人多相处一会儿。

林伯倒是豁达:“行啊,搬吧,自己生活是种磨炼,成长得才快。你要是不想走我反而不好开口,你想走我是支持的。哪有为了我们这些老东西就不往前迈步的道理。"

陈文港说:“我暂时还没跟义父说。”

林伯说:“你好好过完这个中秋,我帮你跟他打个预防针。”

郑家的家宴按部就班,但今年陈文港跟大伯家反而没什么可团聚的了——自从递了辞呈以后,陈增明里暗里几度数落,陈文港避而不见,大伯那边似乎也恼了,摆起长辈的架子。

往年大伯母意思意思,每年还会喊陈文港回家过节,今年一点动静也没有。陈文港便只把陈香铃从补习学校接出来,跟她单独吃了顿饭。

陈香铃表明态度:“其实中秋我也不打算回家了,我在班里成绩是中上游,但还没稳定前五,有两个室友我看她们晚上都打着手电看书,趁别人过节放假,我也要抓紧查缺补漏。"

陈文港反而劝她轻松一点:“尽力而为就行了,你别弄坏眼睛得不偿失。”

陈香铃意志坚定:“可是别人就在你前面啊,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陈文港莞尔,给她夹菜。

他跟陈香铃吃饭的时候,不知道霍念生正待在祝律师的办公室。

祝律师对老板很客气,把文件井井有条在桌上铺开:"您说想草拟几份财产协议。"

"对。"

r />“正好。电话里很多地方我不太确定具体的意思,需要当面再跟您确认。”

霍念生曾跟陈文港说他擅长名誉权官司,也是信口开河,祝律师专长的是经济法和刑法。

当然,他负责帮霍念生向媒体发侵犯名誉权的律师函是没错的,是手下的律师团队在做。

霍念生拿着那叠资料,坐在那张人体工学椅里往后仰。椅背受到压力,被牵拉着一直往后,直到几乎放平。祝律师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把椅子当成躺椅来坐。

霍念生走马观花翻了一遍,提了几条意见,祝律师低头刷刷记录。最后他也不甚在意,把文件放回桌上:“剩下的你拟出来,再给我看吧。”

祝律师公事公办地应了。

再抬头看他的老板依然仰躺着,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

两人合作有七八个年头了,互相知根知底。霍念生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祝律师可能没法——数出他跟哪些人说鬼话,但愿意说人话的对象,他一只手能够数清。

姑且可以这样说,他自己算是其中一个。他放下笔,支着下巴,等待霍念生开口。

霍念生说:“你有没有听说过那种案例——有人被催眠以后会想起什么前世今生的?”

祝律师说:"好像听说过,外国是有这种奇闻异事吧。"

霍念生扬扬眉毛:“我说的是案例,你说的是奇闻异事。”

祝律师撇撇嘴,终于失笑,眼角挤出褶子:“霍总,我是上学的时候修过心理学的双学位,和心理诊疗不是一回事,对催眠疗法更一无所知。我哪知道业界有没有这种案例。"

霍念生颔首:“其实我倾向于都是骗人的。”

祝律师保守地说:“我本人倒是个不可知论者。”

霍念生瞥他两眼,坐直了身体,终于放过那把椅子:“不愧是干你们这行的,滴水不漏。”祝律师当成夸奖,握手目送他离开。没有深究他的突发奇想来自何处。

就这样到了中秋的前一周,陈文港还意外收到了前山丁的邀请。

前山丁为了表示谢意,趁过节请卢晨龙出来吃饭,带着他弟弟,自然也没有漏了陈文港。

地点在他公司旗下自有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酒足饭饱

,前山丁提起楼下的展厅有个小众珠宝展,也是售卖会,是个资深收藏家开的,不面向公众开放,只在小圈子里自娱自乐。

听起来就够神秘的——而且贵,但普通人涨涨见识总归不花钱,卢晨龙来了点兴趣。前山丁拿出两张友情票,作为地主,这点福利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