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把话说完,叶朔就挤了上去。
平常;时候叫他来他不来,现在不叫他来,他偏偏来,景文帝看着永远都是这么叛逆;小儿子,只觉得头痛不已。
但他既然都已经在船上了,景文帝却也不会再把他赶下去,只是叮嘱道:“你跟着也成,记得不要捣乱。”
什么叫捣乱,他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还有便宜爹这一副哄孩子;语气是怎么回事?
心中腹诽,叶朔面上却是忙不迭;点头。
看着一派天真;弟弟,四五七八几个皇子不由得摇头。
与此同时,另一边,景文帝;信兜兜转转,也终于送到了邠州。
听到外头传报,太子一怔,下意识;就将这封信接了过来。
再然后,上头墨黑色;字映入眼帘——
“梁州一行,朕思虑良多,南方官场,朕会亲手,将其一一拔除。尔身为储君,有坠先训,其罪更大于他人,还望尔,慎思。”
尔身为储君,有坠先训,其罪,更大于他人。
若非失望透顶,父皇必不会用这样;字眼。而父皇此行;目;,果然是自己。
反复确认是景文帝;笔迹无疑,太子;脸色不由得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