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邵北:“我不知道,你也可以选择不告诉我。”
黎宽:“我说。”
他一个将死之人,还能有什么资格跟人讲条件。
“黎池两家定亲的那天,在南湖饭店,陆榛主动跟我打招呼,是他跟我说组里有人想让孙茵下台。”
纪邵北:“他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那天开始,池家跟黎家已经有婚约是亲戚了,他不怕得罪你,居然会跟你说这些?”
黎宽:“他在饭店的时候偷听到我跟小乔的对话。我女儿根本看不上池阳那个小子,那天她情绪不好,我在走廊上劝她,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陆榛猜到我们父女都是被逼无奈,主动找我了解这件事。”
事到如今黎宽已经没有必要去隐瞒当初为了自保而去攀上池家,因为大家心知肚明,而且池家已经将婚事退掉了。
黎宽:“至于他为什么要帮我,这就要问你跟他有什么纠葛了。”
纪邵北:“那他是怎么知道那人跟我妈之间有矛盾,他俩明明没有交集。”
黎宽呵笑,“谁说他们没有交集,陆榛想办杂志社,很早以前就找过那人在宣传部的弟弟。我听陆榛说,他俩是通过宣传部那位认识的。不过,陆榛是怎么知道那些隐秘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去问陆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