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至亲之人哪有这样的坏心?一见是好东西,恨不得都给妹妹使,旁人就看中我这心思才利用我。也不知伯母是不是被人利用了。”
贾琼淡淡道:“嫂嫂是我家的人,你不会害我,可是别人就不一定了。王氏为了夺荣府爵位能害死瑚大哥,你大伯也未必舍得那个妹妹。你大伯在王氏和嫂嫂之间,从来没有选择嫂嫂,嫂嫂到如今还不明白吗?”
凤姐这人最爱虚张声势、自抬身价,那也从侧面看出来,凤姐是清楚自己真正的实力是不济的。因为真正有实力的人并不需要虚张声势来抬身价。
就因为凤姐从娘家获得的支持远远不够,所以才会一直被王氏拿捏。凤姐不得不艰难地管着贾家庶务,填补被王氏和元春掏空的贾家的大窟窿,后来将嫁妆都折进不少。
凤姐因为贾琼这句大实话着实难堪,她如何能对贾家大房真正最高话语权的人、未来的皇孙妃、太子妃张势?
“妹妹,自我嫁了琏二爷,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总是贾家的人了。我娘家也不该管我们贾家的争斗。”
贾琼点了点头,道:“你明白就好了。我已经派人去通知长孙,我虽然还没有进门,好歹圣旨已下。嫂嫂是我家的人,自然没事,但是你大伯和大伯母……就不一定了。”
虽然王子腾夫妻支持的是二房,但是凤姐到底是王家人,并不希望他们就此丧命。可是求情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了。
轩辕起是第二天上午赶回来的,直接进了荣国府,贾赦亲自迎接他进荣禧堂。轩辕起直接让贾赦带他去见贾琼。
贾琼这时调息后元气恢复一半了,正自己院子的厅堂见他。
“我原想告到衙门去,可是定然会牵扯到你家,你家的事不宜上衙门去。”
轩辕起脸色铁青:“你将东西给我,我带锦衣司的人将王家人都拿下问罪。”
贾琼才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包袱,说:“是上好的贡品面料,有凤嫂子指证,他们不认也得认。你查出他们是怎么和警幻勾结的,警幻利用人来行动,总有途径。”
轩辕起看她脸色苍白,担忧道:“那警幻是上界神仙,她现在出来,你对付得了吗?”
“她要是能杀我早杀了,不必如此拐弯抹角。她要是在人间出现,你就能杀得了她,只怕她太过狡猾,不会现身在你面前。”贾琼不由得又咳了两声。
轩辕起忙说:“你先好好休息吧。”
贾琼淡淡道:“我没事,也是我对外界的事不很上心,应有此劫。”
轩辕起只得取了东西,叮嘱她一翻离开了荣国府。
轩辕起火速去东宫面见轩辕泽,又去了紫宸殿求见皇帝。
皇帝听了缘由后,暗想难不成起儿历来克妻是有歹人在暗处使了厌胜之术?
历朝历代皇家对厌胜之术忌惮,皇帝将锦衣司令牌交给了他,让他将事情查个明白,涉案有罪之人从权处置。
轩辕起带了锦衣司的侍卫,一面令锦衣司的人包围了王家将王家主子全拿了,再另派几路人马去水月庵拿了带发修行的王氏及宫中的贾元春、贾家的贾珠、贾宝玉,另一方面亲自带人去京营拿了王子腾回京。王家一干人等全被下了诏狱。
轩辕起亲自审问王子腾夫妻,将那被褥证物呈了出来:“你们可认得此物?”
王子腾夫人并不知真相,这被褥本也是王子腾让她请凤姐带回贾家转赠给贾琼的。
王子腾在京营任职,正是皇长孙的下属,王子腾夫人只当是看在皇长孙的面子上,也得奉承着贾琼。
王子腾夫人大惑不解:“这被子……怎么了?”
“我只问你认得吗?”
王子腾目光阴沉,知道大事不好,可是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甘心就戮?
“殿下,世上一样的被子很多,这又如何认呢?”
轩辕起冷笑:“王将军,你也是聪明人,我只须招了王熙凤和你家夫人的丫鬟就可以证明这是不是你家的东西。你能推托得了吗?”
王子腾沉默了一会儿,道:“这被子就算是我们家出去的,一床被褥又有什么打紧?”
轩辕起道:“被褥不打紧,里面的东西才要命。”
轩辕起让侍卫取出里头的十几个青面獠牙的夜叉鬼纸人和写有贾琼身份八字的纸人。
王子腾还要作戏垂死挣扎:“殿下,被子是我们送的,但我决没有放这东西!荣国府因为舍妹的事对我王家有所误会,不定是哪个歹人借此挑拨。贾家姑娘身份尊贵,我奉承尚还来不及,如何敢对她使厌胜之术?!”
轩辕起淡淡笑道:“你的意思是你送出的被褥是没有问题的,被褥到了英华那才出问题?你在暗示英华要栽赃你,那是不是说孤故意兴大狱置你于你死地?”
王子腾背后一阵冷汗:“臣不敢!”
轩辕起忽冷起面孔:“孤看你敢得很!上刑!”
锦衣司的侍卫将王子腾架了上刑架,便有侍卫挥舞皮鞭抽打他,轩辕起又让人带上了假尼姑王氏和她的三个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