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法,不负美人不负妻?’”
轩辕泽呵呵一声冷笑:“琼儿是不满朕吗?觉得朕辜负你母后了?”
贾琼确实有暗自提醒的意思,但是皇帝说破,她是不认的:“父皇何出此言?我自来就是这么说我爹的,我哥哥妹妹和敬大伯也都知道。爹爹怕我也是我总跟他说实话。但是他实话听多了,改了一些毛病,又托皇上洪福,家里倒好起来了。”
到了玄真观门口,贾敬本在观中,贾赦、秦业、秦可卿早一步到了,迎了出来。
贾敬只施道礼,而贾赦、秦业、秦可卿则以国礼参拜三人。
轩辕泽道:“平身吧。“
“谢皇上!”
轩辕起才朝贾赦拱手一揖:“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贾赦渐渐从嫁女的事中缓过劲来,忙扶着他的手:“王爷快别多礼。”
轩辕泽暗自打量着秦可卿,恍然间像是见到了荆幻儿。她的绝色面容,风流体态,宛如当年那个女人,这女子和她母亲一样,让人一见难免会想入非非,热血沸腾。
这是自己的女儿,轩辕泽只是想到荆幻儿时心中有异样,倒不至于有乱/伦之思。
贾敬迎着轩辕泽去他院子的厅堂,各自按身份入座后,道童奉上茶来。
轩辕泽问起秦邦业的一些家事,秦邦业一一回了,说起来难免老泪纵横。
轩辕泽还来不及问那显然已经心情激动的秦可卿。
贾琼见秦邦业可怜,这都是贾赦牵的线,这时能直接跟他说话,就忍不住插嘴道:“秦老爷,我见过令公子,他年少有死劫,此劫凶险。我愿送他去茅山派出家修道,五年当能度过此劫,不知你可舍得?”
秦邦业觉得自己有这功劳总能为儿子挣一个出身了,从来没有想送让儿子出家修道。
“王妃娘娘美意,小人原不该辞,只是小人已年六十五了,只得这一子在膝前。”
贾琼再劝道:“正因为你只有这一子,我才想帮你。”
秦钟这样教养出来的,性格不够坚毅,才干更不足以自立。又因为长得风流难免有少年淫/乱之事,秦邦业必不能忍,将来父子之间不知要生出多少祸端来。
她让王留芳收为徒弟,王留芳为了奉承她,必定精心教养,教他一些本事和修持。将来秦钟学了武艺和一点道术,下山后就算科考不成,皇帝恩典他做个小官,他也能有所作为。
秦邦业犹豫着,贾赦打了圆场:“琼儿,这事儿日后再提吧。今天是公主和皇上团圆的日子。”
秦可卿站在秦邦业身后,已经泪流满面,轩辕泽看了轩辕起一眼,轩辕起道:“岳父大人、大真人、秦邦业,你们先下去吧。”
无知的贾赦还笑着携着秦邦业离开了,贾敬反而跟在他后头。
轩辕泽还真担心秦可卿身上的不祥之气,可是总要见一见曾经真爱生的女儿。
“你叫可儿吧,你生在哪一天?”
秦可卿心中犹豫一下,还是回道:“回皇上,我生在崇德三十一年七月。”
轩辕泽没有追问,贾琼却问道:“七月的哪一天?”
秦可卿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中元节。”
轩辕泽吃了一惊,可是算算日子,他在崇德三十年初冬时回京,这时间倒没有错。
轩辕泽点了点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你有何心愿想要朕帮你达成的?”
秦可卿自然想当公主,早日风风光光嫁给如意郎君,但是这话是不能自己说的。
“我只想给母亲修一修墓,回去祭拜母亲,告诉她,我见着皇上了。”
轩辕泽淡淡道:“倒是个孝顺的。”
贾琼又说:“我让我爹爹传话给秦邦业和你,让你们带你母亲的遗物来,也好作信物。你们带了吗?”
秦可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爹爹都替我保存着母亲的遗物,直到我们进京后,他才将母亲的很多东西交给我。”
贾琼道:“你拿来给父皇看看吧。若是没有信物,太上皇和太后那关是过不了的。”
秦可卿福了福,出了屋子,不一会儿,两个小厮抬了一个箱子到了厅堂来。
秦可卿打开箱子,取出一轴画卷:“这是我母亲的画像,上面有皇上当年用的宝印。”
贾琼过去取了画来,与轩辕起一起在轩辕泽面前将画展开。只见画上一个冰清玉润的绝代女子,靥笑春桃,蛾眉轻颦,云鬓堆翠,纤腰楚楚,其态风回雪舞,乘风而去。
也亏得当年的轩辕泽有这笔触能画出这女子之美,轩辕泽也不由得看得痴了,二十年相思,这时终又看见画上的她。
轩辕泽不禁伸手触及画上人,眼圈儿都湿了,可忽见画中人披帛上的花纹,惊是收回了手,背后冒出冷汗来。
轩辕泽握紧了手,半晌才说:“这确实是朕当年画的,朕得回宫问过太上皇和太后的意思,再做定夺。”
贾琼明白轩辕泽的意思,就走到秦可卿身边,笑着说:“父皇现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