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这个贱人,都快死了还能叫妻主惦记着,他到底用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
顾南清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白瓷碎片,轻叹道:“他是顾府的正君,只要他不死,这一点就不会变。母亲如今正在气头上,爹爹又何必如此?您这套茶具可是前段时日新换的,如今府里换了管事儿的,怕是再也不会给您送这般品质的东西了。”
之前阮氏将刘氏和顾南墨的份例都领了回来,他这个庶子也沾了不少光。
那些本该是嫡子的东西,用着都不一样。
如今爹爹惹怒了母亲,他们父子二人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当初我就不该心慈手软,若是直接毒死了那贱人,今日就不会……”
“爹爹!”
顾南清打断了阮氏的话,这事儿若是被人听了去,可就不是只关禁闭那么简单的了。
阮氏自知说漏了嘴,也连忙住了口。
但眼底的恨意却是不见消减,只恨不得立时就去弄死刘氏才算。
“清儿,你母亲疼爱你,你可一定要瞅准机会好好劝劝你母亲,要她莫要与我置气,这些事情都是管家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