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很好玩吗!”想起自己那个时候敢心无杂念的和沈独躺一张床上就是没把他当男人看,没准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在偷着乐。
还有上次,她还说要收养小孩子,沈独一声不吭,分明就是故意的。
沈独不敢喊痛,乖乖任打。
“有好几次我都想告诉你了,只是话到嘴边,不是被打断,就是你没听懂。”他分明都说可以破色戒了,宋瑜瑾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宋瑜瑾语塞:“我哪知道你是这个意思,好美色还不一样是色戒,都怪你说得这么隐晦,我怎么听得懂。”
沈独无奈叹气,握着她的手:“那你现在明白了,愿意和我在一起,和我生一堆小娃娃吗?”
他所能想到想到最幸福的事,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生儿育女,相携到老。
宋瑜瑾又羞又恼,脸上飘起两朵红云,想起成亲时,谢瑛容和她抱头大哭,母亲还忧心她将来孤苦的事,顿时笑弯了腰,要是将来她带着孩子回去,她娘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女儿不守妇道,红杏出墙?
一想到沈独自己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宋瑜瑾就笑个不停。
沈独郁闷:“这有什么可笑的?”他也没说笑话啊,怎么把人逗成这样。
宋瑜瑾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和母亲当时可是真的以为他受过刑罚,赐婚的时候,母亲天都塌了,她自己也做好了用一辈子来为上辈子的事赎罪的准备,却没想到柳暗花明,有幸能够与沈独两情相悦。
“你答不答应,说!”看宋瑜瑾只是笑,沈独心里开始打鼓,捏着宋瑜瑾的手装作凶狠的样子,大有她敢不答应就要变脸的意思。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宋瑜瑾道,“你现在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就别痴心妄想了。”
“宋瑜瑾,你等着!”
“哈哈哈——”
文棋守在门外,听着两个人幼稚的对话,不好意思地退开两步。
赵明义和陆楟之正在商量返京之事,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赵明义觉得奇怪,府衙里除了宋瑜瑾进出会敲门以外,暗卫都是直接出声禀报的,可宋瑜瑾这个时候不是在陪着沈独,谁会来找他。
“请进。”
话音刚落,房梁上的暗卫就落了下来,“殿下小——”
一批黑衣杀手从窗户,门口涌了进来,和屋里的几个暗卫交起手来,陆楟之护着赵明义退到墙角,警惕地看着门口,那里还站着一个人,蒙着面,手里的鞭子滴着血,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气。
来人正是九霄。
他已经在府衙外观望了好几天,曹雄离开了,那几个暗卫不成气候,府衙之中就没有什么值得他顾忌的人,所以才赶在赵明义离开之前动手。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行刺太子!”陆楟之看到门外没有动静,那些守在外面的暗卫只怕凶多吉少,一个心提了起来。
来者不善,也不知道剩下的暗卫能抵挡多久。
九霄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个木盒,那里面装的是柳远安的罪状和其他人送上来的诉状。
陆楟之同样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也不顾自己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飞身一扑,要去抢下木盒,九霄笑了一声,手里的鞭子却对着赵明义挥了过去。
“殿下!”陆楟之大脑一片空白,恨不得自己能以身代之。
赵明义虽不通武功,但骑射不在话下,动作敏捷地往一旁躲去,只是被鞭子带起的劲风扫到了袖子,半截衣袖就这么被撕裂成了两半。
“怎么办?”九霄看着陆楟之,“你是要盒子呢还是要你的殿下的命,下一次我可不会落空了。”
说着,在手中把玩着鞭子,上面一块块的刀齿犹如巨兽的牙齿,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陆楟之看着他犹如把老鼠玩弄在掌心的猫,眼里浮动着充满恶意的趣味,脸色难看。
“楟之,保护好证据,万不可落在他手里!”赵明义临危不惧,和九霄对视了片刻,笑道:“三弟真是容不下我吗?”
他和青云长得一模一样,哪怕蒙着脸赵明义也认得那双和青云一样的眼睛。
九霄冷笑:“谁让你阻了主子的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