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越发地怜惜她,他告诫自己别太孟浪,也别时间太久,第一次最好还是速战速决。 可是他完全失去了控制,晨星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他欲罢不能,久战不竭,竟然梅花三弄,方才尽兴回头。 晨星由一开始的苦不堪言、咬牙强忍,到后来的渐入佳境,苦尽甘来,跟小晗的第一次相比,也算是幸运多了。 事后苏玥开了灯,见床单上不仅有一大片血红,还有三、四处星星点点的血迹,真心觉得自己折腾得有点狠,心里内疚极了。 苏玥抱着她去冲了个澡,换了床单,又让她躺下,把从宋培基那里要来的药膏,帮她抹在那个地方。 晨星没有想到,这个药膏清凉止疼的功效也很突出,抹上之后非常舒服,也就收起了羞涩,指点他再往里面抹一点。 苏玥觉得自己的身上很快又有了反应,赶紧去想他在非洲开新公司的人事安排,想了两分钟,才慢慢平静下来。 为了不再擦qiang走火,苏玥特地又找了一床被子出来,他先将晨星裹好,哄着她睡着了,这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沉沉睡去。 一觉想来,已经是早晨七点,宋培基在他们的窗外吹着口哨,苏玥知道这是他有事要跟自己说,见晨星还睡得正香,就给她留了个纸条,自己先起来了。 见他神采奕奕,宋培基不无嫉妒地调侃道:“表哥,你现在是**苦短,不叫你你都起不来啊!” 苏玥横了他一眼:“嫉妒有什么用?谁拦着你了?” 兄弟俩斗着嘴,一起上到二楼的大阳台上坐下。 宋培基告诉苏玥:他前一段时间一直监控着吴琪和方美玲,可是这两人偏偏来往极少,只是在方美玲刚从张北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见了一面,在一个咖啡馆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从那以后,她们俩再没有见过面。 方美玲拉着薛连,弄了一个私募基金,然后把钱投入到了一家演艺经纪公司里,方美玲这段时间白天在演艺经纪公司忙活,晚上就回到薛连那里,看起来安分了不少。 而那个吴琪,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办案件,经常在办公室里加班加点,也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前几天,他的人发现,一个来自阿布扎比皇族、名字叫做伊姆的王子,专程从美国过来找她,已经在京城住了好几天了,昨晚郑重地向她求了婚,但是她好像没答应。 听说她跟伊姆王子的姐姐是留美的同学,她是哥伦比亚法学院有名的学霸,那个伊姆去找姐姐的时候认识了她,对她一见倾心,追她追了很多年了,伊姆比她小三岁,早到了成婚的年纪,只是痴心于她,一直耽搁到现在。 宋培基说起她周围人的看法,她的同事公开议论说:“不知道她傲娇什么?伊姆出身于阿布扎比皇族,即便他父亲不能继位酋长,单凭他家族的十个油井,他也是豪富人家的贵公子,多好的对象啊!” 苏玥却知道为什么华夏女性对abo世界的男人不感冒,首先是那里一夫多妻的制度,华夏的姑娘很难接受这个;其次是那里的女性地位太低,abo国家对女人的规矩多如牛毛,大部分华夏姑娘都无法忍耐那些陈规陋习。 方美玲的事情,苏玥大体是知道的,薛连是个人精,知道上次的事情苏玥对方美玲未必不怀疑,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他最近给苏玥打了几次电话,把方美玲做的事情透露给他,间接地让他放心。 如今方美玲不再是多大的祸害,可是这个吴琪,却让人越来越觉得可疑。 两个月以前,得知阿布扎比的王子倾心于吴琪,苏玥也就当八卦听一听,可是在他知道苏家跟阿联酋的纠葛之后,这个消息引起了他极大的关注。 苏玥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他让宋培基不惜一切代价,了解吴琪的出身来历,尤其是,她父亲到底是谁? 还有一件事,父亲告诉自己母亲特别讨厌演员,他让胡佳佳回去打听,胡佳佳问了她母亲,她母亲只是简单地说演员没几个好东西,让佳佳自己也离他们远一些。 这个说法等于没说,苏玥想起自己的姑姑苏景云,姑姑跟父亲的感情向来极好,也许她知道些什么,让宋培基想法子问一问。 宋培基觉得这件事有点难,他父亲如今是驻德国的大使,母亲随行,各国的大使馆一般都是被所在国的特工监控最严的地方,他想问什么消息,只能等他们回国。 兄弟俩在楼上说事,胡佳佳起床后百无聊赖,就去找晨星商量,今天一起去听苏州评弹。 晨星已经起床,见昨晚换下的床单还在地上扔着,她知道苏玥这里的卫生都是一个阿姨专门打理,可是这个床单上的血迹,家里的阿姨看到了,难保不说些什么。 她还是自己偷偷洗了吧。 她把床单拿进卫生间的洗漱台上,先把有血的地方都打湿,然后打上了肥皂,一块一块地清洗。 她正洗得专注,没想到胡佳佳突然进来了。 胡佳佳叫了她一声,晨星伸头应了她,急忙将自己正在洗的几个地方遮盖住。 见她自己洗东西,胡佳佳没有多想,过来劝道:“不用你洗的,洗衣间里有三个洗衣机,走,我带你过去,把这个床单放到最大的洗衣机里即可。” 说着她拎起这个床单就要放在盆子里,却突然看见,床单上有血迹,她又仔细地瞅瞅,还不止一块。 胡佳佳楞了一下:“晨星,你来例假了?” 晨星面红过耳,支吾道:“嗯嗯。” 胡佳佳的心里顿生疑云,如果来了例假,昨晚就不该喝酒啊,而且即便是来例假,也不该是这种点状的血迹啊! 更可疑的是,来个例假,她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