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郭永汉给苏玥捎信,让他再过去一趟。
由于这里的气候干燥炎热,即便是十二月份,平均温度也在二十度左右,苏玥就只穿了一件蓝条纹衬衫,一套藏蓝色的毛料西装就过去了。
到了郭永汉的大宅,管家已经认识他,在门口毕恭毕敬地将他迎了进去。
再次见到爷爷,苏玥发现爷爷竟然在嘴巴和下颌上都粘上了大胡子,苏玥有些奇怪,问道:“爷爷,你粘上大胡子干嘛啊?”
郭永汉将他拉到内室的镜子跟前,对他说:“你看看,咱们爷孙俩别的地方不像,就这下巴和唇形,一模一样,我怕被人看出了破绽,发现了咱们的关系。”
郭永汉又拿出一本大相册,让他看郭思达的照片,苏玥发现,郭思达也一脉相承了爷爷的下巴和唇形,爷爷、他父亲、郭思达和自己,下巴和唇形都是一个式样。
爷爷的脸上藏着笑意,说:“苏玥,估计以后你的儿子,也要长这样的下巴和唇形。”
苏玥点头:“看来这种下巴是显性遗传,很强悍的基因,不过爷爷,我总觉得我跟小叔叔郭思达的眉目上有些相似,这是怎么回事啊?”
爷爷叹了口气,将相册翻到下一页,让苏玥看郭思达的母亲阿迪亚的照片,苏玥发现,阿迪亚的五官也是高鼻深目的类型,竟然跟他的奶奶眉目间有两分神似。
苏玥顿时明白了,爷爷的审美从来都没变过,即便是不得已再娶,娶得还是一个跟旧人有几分类似之人。
郭永汉拉着苏玥的手,郑重地给他交代:“以后爷爷不在了,就指着你多照顾你这个小叔叔了,不知道他的脑子还能不能恢复正常,如果不能,你一定要把他安排好。”
苏玥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认真地给爷爷保证,自己一定会竭尽全力,照应好他们母子,不让外人欺负了他们。
爷爷告诉苏玥,一会儿阿国的内政部长谢赫德要来他这里拜访,谢赫德本是现任阿国总统的第八个儿子,也是现任阿联酋王储的亲弟弟,他将苏玥介绍给谢赫德,让谢赫德带着苏玥进入到阿布扎比的上流社会。
爷孙俩又在大客厅里喝了一会儿的茶,管家前来通报,说谢赫德先生已经到了门外。
郭永汉急忙请谢赫德进来,双方以阿拉伯人的礼节打了招呼,苏玥也过去见礼,郭永汉给谢赫德介绍:“这是华夏赫赫有名的长信电子集团的继承人苏玥,苏家在迪拜和阿布扎比有着上百亿的投资,今天特地来拜会我这个老头子。”
谢赫德点点头,见苏玥彬彬有礼、俊逸超群,还能说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心里对他顿生好感,三人分宾主坐下之后,谢赫德先问了郭永汉的病情,然后又说了几句华裔商会对阿联酋的商业繁荣所做的贡献,最后郑重地给他递了一张请柬,想请郭永汉去参加他于几天后在自家的“马吉利斯”举办的年终答谢晚宴。
郭永汉谢过了谢赫德的盛情,告诉他自己尽量前去,如果去不了,就让身边的这位年轻人代替自己前去。
谢赫德见郭永汉甚是器重苏玥,他本是心思活络之人,就让跟着自己的侍从补了一张请柬,递给了苏玥,邀请他到时候一并前去。
谢赫德离开之后,郭永汉告诉苏玥:“阿联酋的“马吉利斯”就相当于我们华夏的私人会所,是阿拉伯上流社会的主要交际场所,你到时候去那里看看,说不定可以结交几个人。”
苏玥点点头,父亲让他来这里,本意就是想让他在阿国多结交一些政要,万一以后跟郭米娜打起官司,也有一点人脉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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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导重新到现场拍戏之后,就跟自己的助理交代了,他正常导戏,不允许任何女演员靠近他,尤其是吴丽娜和唐咏诗,这两人他要离她们远一点。
吴丽娜的脸上被唐咏诗划了一道,养了一周才好,即便是好了,她的脸上还落下了一个白道子,她是个睚眦必报之人,这口气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自个儿在心里琢磨了两天,就打起了报复唐咏诗的主意。
这天晚上,她偷偷找到剧组的吊威亚师,吊威亚师没想到大明星吴丽娜亲自屈尊来找他,激动得跟什么似的,吴丽娜跟他眉来眼去一番,他马上就明白了,吴丽娜是有事相求。
他为人还算谨慎,听了吴丽娜的要求,当即冷了脸,跟她说如果自己真敢让唐咏诗从吊车的吊臂上掉下来,自己砸了饭碗不说,万一唐咏诗受了重伤,他说不定还要坐牢。
吴丽娜就伸手打了他一下,说:“我哪里是想让她受重伤?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罢了,你在她吊着的时候,让那个吊臂来回摇摆几下,让她上下颠簸一番,吓吓她就行了。”
见她只是这个要求,这个倒是不难办,装吊臂的时候,螺丝拧得稍微松一点,滑轮的运行轨道调整得长一些,就能达到这个效果,吊威亚师看着吴丽娜,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吴丽娜自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本来就是个很豁得出去的人,当即关门作业,先把甜头给了这个吊威亚师再说。
第二天拍唐咏诗跟男二的一场打戏,吊威亚师已经装好了吊臂,就等着拍摄的时候,唐咏诗突然觉得身下一热,自己竟然来了例假,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