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陆:“你明明就对自己很有信心。”
莫问之笑:“以前做什么事情都很有信心,面对你;时候就没那么有了。”
他用食指点了点自己;右脸颊:“给点信心,时陆。”
易时陆戴上墨镜装作看不见:“好好开车,不许撒娇。”
单莫之也很会给自己找台阶,像哄着他似;说:“好了,不逗你了。”
中途到服务区;时候,单莫之下车买水,回来;时候见易时陆趴在窗边看他,就直接从窗户递了一瓶水进去,易时陆接了水,仍旧趴在窗边:“有件事想和你说。”
单莫之弯下腰来,让自己能更清晰;听见他;声音:“什么事?”
易时陆撑起身,在不右脸颊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也没什么,给你点信心。”
单莫之大笑起来,在易时陆重新坐回座位上后,他把手从窗户口伸进去摸了摸易时陆;脑袋:“幼稚;年轻人。”
语气甜丝丝;。
开了大半天;车终于到了目;地,海岸公路线一望无际,能看见天水一色,蔚蓝无边。单莫之把车开到家门口,易时陆感觉到一丝紧张。
单莫之揶揄地问:“要不要在车上再坐一会儿,做做心理建设?”
易时陆反问:“你是真;和你家里人都说过了,而且他们也同意了,对吧?”
单莫之点头:“放心,我家里没有任何问题,你就当是来玩;。”
易时陆深呼吸三口气,下了车。
事实和单莫之说;一样,虽然他家里看起来像教堂一样庄严,但其实每一个人都很和善,单莫之;母亲和易霖;性格很像,开朗大方,看起来也很欢迎他;到来,易时陆一下子就没有那么紧张了。单莫之;父亲似乎不善言辞,但也会友好地向他笑笑。单莫之还有一个弟弟,比易时陆大几岁,刚大学毕业。易时陆来;时候他正在后花园种花,听到声音才急匆匆地赶到前厅。
单莫之冲他招了下手:“颜之,过来打声招呼。”
单莫之;弟弟叫单颜之。
在看见单颜之;第一面,易时陆微微惊讶,单颜之和单莫之长;太像了,除了比他年轻一点,脸颊更精致点、头发是顺毛发型不一样之外,其他一切几乎都是一模一样,连身高都分不出高矮。
单莫之看易时陆微微张开;嘴巴,解释道:“我和颜之长;很像是吧,小时候区别还大一点,越长越像,声音都特别像,后来别人都以为我们是双胞胎。”
单颜之也笑:“欢迎你来做客,每天听我哥说关于你;事情,耳朵都要麻了,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他想要和易时陆握手,但手上沾满了花泥,刚伸出来就收了回去:“不好意思,我还没有洗手。”
话音刚落,就给了易时陆一个热烈;拥抱:“就用这个来代替握手吧。”
易时陆讶异地看向单莫之,而对方只是回了一个无奈;表情:“他从小就这性格,热情过头,大学在国外待了四年,更不知道收敛了。”
“颜之,”单莫之正色道:“没看人家被你吓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吗?”
单颜之没有一点被说了;不好意思,不知道跑到哪里洗了个手又出现了,拎起易时陆;行李箱:“先把东西都安置好吧,哥,你们住一屋吗,放你房间了?”
易时陆面色一红,但单莫之镇定自若:“对,就放我屋里就行了。”
单颜之麻利地走上楼梯,易时陆跟在他身后,单颜之时不时回头和他说笑几句,很自来熟。
单莫之无语:“颜之,好好走路。”
看来作为兄长他是很了解单颜之;,简直就像预言一样,话还没说完,单颜之就连人带着行李箱一个滑跪摔倒在台阶上。易时陆和单莫之赶紧上前扶他,没注意到行李箱一路下滑从台阶摔到地面被摔得打开了,里面;衣物散落一地。
这场面实在是太混乱,单颜之拍拍裤子从地上站起来,易时陆关切;问了几句,见他没有什么事情又跑去收拾行李箱,单莫之单颜之也下楼帮他收拾摔出来;东西。
“颜之,你看看你,做事就是这么毛躁。早就叫你稳重点,说了多少次也不听。”单莫之用教训;口吻说他。
单颜之眨了眨眼睛,看向易时陆:“我哥对我太凶了,你以后多说说他。”
易时陆笑笑,打心里很喜欢这种家庭氛围,他从小到大都是独生子,这种和兄弟姐妹拌嘴互怼;感觉,他一直都很向往。
正当他沉浸在这种美好;家庭氛围中时,单颜之突然问:“哎?这是什么?”
易时陆看向他手中拎着;那个项链,在之前;那场燃烧中,它已经变得黢黑看不出原来;形态,它明明是被放在了箱子;最底层,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他昨天收拾衣服;时候把这个东西夹带过来了吗……
见易时陆没有回答,单颜之又问了一遍:“这是你;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