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面无表情地回一句:“我不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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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灯立刻就暗。
易时陆在被子里闷闷地笑:“身体挺诚的,十七。”
床上的人没什反应,微微侧目看向长椅上那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地易时陆,被子蒙住全身,就留口。
十七:“你把自己裹得像一……茧蛹。”
好像里面会飞一只蝴蝶。
易时陆傻笑一:“呵,你还知道茧蛹,真不错。”
十七:“……我不是傻子,易时陆,你知道的东,我也全部都知道。从某些设置来,我和你是一样的。”
易时陆:“所以你也像我一样不学无术?”
十七又沉默,过片刻终于没忍住,冷笑一:“你真会聊天。”
易时陆:“睡。”
十七“哦”一,这一室便彻底陷入寂静。
睡的人只有易时陆一,十七没有睡,完全的黑暗中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更不要现在还有路灯和外面的灯光。
十七睁睁看易时陆留的那口一点一点的瘪下去,彻底合拢。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走长椅边,掀开口,露易时陆的脸。
被被子蒙,易时陆的呼吸都是濡湿的,绵长的呼吸显示他睡得格外香甜,这几日他好像长胖的点,脸颊上终于不似以往肉贴骨一般的清瘦。
确认被子不会再遮住易时陆的脑袋,十七重新回床上。
汪茜做事麻利易时陆是知道的,只是没想这麻利,一大清早易时陆脑袋都没清醒过来,汪茜就在早餐时候宣布,这周末就给易时陆办生日宴,届时除苏家还会有他很人场,不过最重要的宾客,当然还是苏婉清。
还有舞会环节,汪茜千叮咛万嘱咐易时陆一定要去邀请苏婉清。
易时陆无语:“妈,我生日在下月。”
汪茜道:“早点办没什啦,你早一点和婉清熟悉熟悉,也是好事。”
生日宴是假,相亲才是真,想就觉得闹。
易时陆晚上回来就把十七给叫来:“你找的事来,这周末的宴会,你自己去。”
十七什也不,就一字,好。
易时陆冷瞥他:“不过要跳舞,你应付的过来吗?”
易时陆会的技能,十七全部都会,但看易时陆一幅看好戏的表情,十七鬼使神差吐两字:“不会。”
“哈。”易时陆情舒爽地笑一:“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过看在上次你帮我的份上,这次我也可以帮一帮你,就当我两清,谁也不欠谁,之前那件事,我就都翻篇。”
这交易是易时陆占大便宜,十七又怎看不他的思。
他故作迟疑,易时陆连忙追:“我是要帮你,你还要想?”
十七做被他得松动的模样,好不容易答应,点:“好,你要怎帮我。”
易时陆得逞,不经意露点洋洋自得,他:“那些什舞会,交际而已,大家都是半调子,你也不用紧张。我教你点基本的步子,他的你随机应变,应付过去就行。手伸来。”
十七伸双手,易时陆站直身体,拉过他中一只手摆在腰间,与十七平视,那两张宛如复刻的脸靠近。易时陆:“现在就把我当苏婉清,你的女伴,刚开始,手是这样放的,不要太紧,会有一些唐突。”
易时陆已经穿上丝绸睡衣,发是刚洗过的,泛一点水,在他拉住十七的手让十七贴近的时候,十七闻见易时陆身上散发的好闻息。
是某种清新的植物散发的香。
他和易时陆用的是同样的洗发水,但易时陆……就是比他更好闻,就像他和易时陆明明长的是一样的,但他会觉得易时陆看起来要更脆弱。
还有……那只放在易时陆腰间的手。
十七皱眉让自己不要想,但思绪难免还是有些蠢蠢欲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如同他无法控制自己靠得更近。
易时陆的腰是细的,丝绸睡衣被他压住贴在皮肤上,就好像是本来的皮肤那样光洁……
十七压下眉,想要抛却这些脑袋里闪烁的念,但那很艰难,是他目前为止,遇的最难的事情。
他现在看见易时陆一张一合的嘴,却已经完全听不清他在什。
直易时陆用力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