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说:“也许……今天也许真的对他有点过于严厉了,盛玉朗毕竟比小两岁,刚毕业,而且他平时对确实不错,虽然有点黏黏糊糊但也帮过,性格又好……”
十七的眉头隐约皱了一点。
易时陆暗暗在心中笑,像完全不会看眼色一样,继续向下说:“那些同事都很喜欢他……”
“时陆,”十七终于出声断:“喝粥吧。”
“哼。”易时陆傲慢地笑了一声,看见十七露出有点无法忍耐的吃醋表情之恶趣味得到满足。
他才注意到十七手上的黑色手套,勺子一停,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带手套了?”
十七:“下午不小心烫破了手,难看。”
易时陆把嘴里的粥咽了下去,站起身去拿药箱,边走边说:“不是难不难看的事,你能不知道们人类呢是比较需要接受照顾的生物,不是你以前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烫破手就要好好涂抹烫伤膏,戴什么手套,记得药箱里有……诶?药箱不在?你看没看到过……哦,找到了。”
易时陆也没用过个药箱,手脚笨拙地从药箱里翻出一个小管子,笑着走到十七身前:“把手伸出来,给你看一看,两手都烫伤了吗?”
易时陆的语里有关心,易时陆现在也是会样自然地、真心地、关心他的人了。
是普通的烫伤,十七一定会将双手老老实实地伸出来,享受易时陆笨拙的“照顾”——种机会不多。易时陆样一个混不吝的人,照顾起人的时候一定很生疏——没准他是易时陆第一个亲自上药的人。
是联想一下,十七就不由自主地想笑。
但是现在……他低头瞥过自己的手,现在露出没长好的双手会吓到易时陆。
十七按住了易时陆的手:“自己已经处理过了。”
易时陆表示怀疑:“你处理得行吗?”
十七:“嗯,不严重。”
易时陆耸耸肩:“好吧,随你,去刷个牙,就睡觉了。”
他走到柜子边,把药管放回药箱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别别扭扭地回头:“今晚,不一起睡吗?”
十七怔怔看着他,用所有理智压下心里澎湃地感情,沉声说:“再过段时间吧。”
易时陆作慢了点,磨磨蹭蹭把柜子关上之,他犹豫地开了:“你是不是生了?”
十七并不他的意思:“为什么要生?”
易时陆:“能是因为……让你变成了人类?”
十七轻轻笑了笑,坐过去用带着手套的手弹了一下易时陆的额头:“别多想了。”
和易时陆在一起,样梦寐以求的事情,他怎么会生。
易时陆身是铜墙,铜墙里现在映出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十七的身影没有那么清晰,是一个轮廓。
“多惜啊,不能接手易时陆的人生。”
“把他推进来。”
“推进来!”
“推进来一切就顺理成章地回到原点。”
“他不会再妨碍你做应该做的事情,你也不会再承受痛苦了。”
“你本来就是易时陆,不是什么十七。”
“做你该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违背你的本意呢。”
心底里,一些声音鬼魅绕耳。
十七的双手滚烫。
他冷下脸,退了几步,仿佛此刻站在身前的易时陆是什么洪水猛兽,个作显然让易时陆变得不太开心,但十七顾不了了。
“先样,碗放在桌子上天早上再收,先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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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逃一般地把房门重重关了起来。
易时陆:……
系统:你吓到他了。
易时陆:他看出馋他身子了?
系统:肯定啊,你看他跑得那么快,啧,男人二十五,狼似虎。你矜持一点。
易时陆:……十七他不行!
怀揣着怨,易时陆呼呼地连睡了十个小时。
而十七躺在床上无法入眠,手臂开始发热发痒,是一种征兆,意味着过不了多久,手臂上的皮肤也要更换了,第二次换皮会更血腥,到那个时候,就不能用戴手套掩饰过去了。
易时陆第二天没班,和十七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收到陆为谦的简讯:甜甜,为了你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飞机到现在没休西,现在在你家小区门,出来见一面,有重药的事情和你说。
易时陆没回。
过了五分钟陆为谦又发:不想吓你,但事关你的姓命,你今天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