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节奏流动,平地对待着每一个人。
大半年过后,活走上正轨。很多情在平稳的,正常的进行着,有很多情悄无声息了改变。
演播大楼里不知道是谁提起了这个话题:“你们谁看了昨天的财频道,有时陆哥,那西装穿得那叫一个精,型做的真不错,看起来可比在我们台里工作的时候稳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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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接话,带着一点羡慕色彩:“那可不,以后要再见他就得在各大新闻频道看见了,企二代就是企二代,来我们这里工作就是来验活的,嘴上说什么梦想啊感情啊的,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到家里继承家业。”
小刘撑着下巴:“不过真的很奇怪啊,时陆哥半年前突然辞职,一点预兆有,之前他明明很喜欢这份工作的。”
“喜欢不能当饭吃啊,人家拎得清。几千块的工资和亿万的公司,这种选择题谁能选的出来吧。”
小刘嘟了嘟嘴,看向盛玉朗:“盛玉朗,你说,时陆哥到底为什么辞职?”
盛玉朗一边整理着文件,一边抬头敷衍的笑了一下:“这个我猜不出来,不过你要再不把流程给我,下午开会就赶不上用了。”
小刘伸了个懒腰:“行行行,苦哈哈的打工人只有我自己,真羡慕时陆哥啊。”
盛玉朗埋头在文件中,偶尔目光一瞥看见旁边易时陆的老工位,已被一个新来的主播占据了。
他有时会恍惚地想,明明感觉易时陆很喜欢这份工作,怎么突然就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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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峰会上,易时陆刚坐到安排好的位置上,二号紧跟着走了过来,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
轻声说:“科林今天中午的飞机,华盛顿。”
有摄像机扫过,易时陆露出官方笑容,在摄像机过之后,他脸上的笑容淡去,轻声问:“‘接待’的人安排好了?”
二号:“一切准备妥当,就着他下飞机了。”
易时陆说:“好,谢谢。”
二号促狭地笑了一声:“说什么谢啊,我可是你哥,再说我帮什么忙,就是帮你盯着那个老东西而已。”
易时陆有再应他,他脸上什么表情,曾最讨厌这种场合的人,现在变得足够游刃有余地应付。以前什么写在脸上的易时陆,现在能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二号有时候觉得易时陆变得太多,说不上来是好还是不好,他只是觉得易时陆好像以前自在开。
二号看着正式活动结束之后易时陆和某位前辈聊得格外投机,连他有点插不上话。
前辈满眼欣赏地对易直表示:“两位公子年少有为,我得跟易董学学怎么教育子女。”
易直故作谦虚难掩自负:“年纪到了,他们自然就开窍了,我这个小儿子,以前要多不省有多不省,这半年突然做出了点小成绩,你别夸他,要不然他尾巴就翘上天了。”
寒暄之后,又约了午饭,一直待到下午才坐车去。
车上二号看了眼来的消息,对易时陆说:“已在飞机上了,我们的人跟着。”
易时陆看了看窗外,深冬,天空开始飘雪。车窗又雾气,易时陆用手擦干净。
擦了擦,他动作停了下来,看向二号:“我之前说过一个说法,忘了是谁说的了。”
二号愣了一下:“什么?”
易时陆:“下雪的时候,做错的情能被原谅来着,你过有?”
二号老实地摇了摇头:“过。”
“过啊……”易时陆用手敲了一下车窗,出清脆声响:“那就算了。”
二号看了看易时陆,他消瘦许多,面颊有一点凹陷下去,易时陆琥珀色的眼睛看着落在窗户上的雪,看它们沾在玻璃上。
二号说:“时陆,他不会怪你的。”
易时陆顿了一下:“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怪我。”
二号眨了一下眼睛:“你那么喜欢他,他怎么会忍怪你。”
易时陆笑出了声,有点讽刺,琥珀色的眼眸看着二号轻轻晃动:“哥,你说话真好,我快要信了。”
……
“……本次航班将在东京转机……”
着空少的播报,科林不舒服地调整了一下位置。
过多久,穿着制服地空少推着酒水走过来,面带微笑:“教授,请问你需要喝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科林好气地说:“随便随便。”
空少:“那就给您一杯……红茶?您看可以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