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哥你就放心吧,下个月你生日要求婚的事,我肯定能好好帮忙。”
江途坐下,看向手臂上还绑着夹板的丁巷:“求婚的事先不着急,再等等吧。”
丁巷啊了声:“为什么?”
“再等一等,不着急。”
祝星遥害怕怀孕害怕生孩子,江途觉得她可能没做好结婚的准备,他不确定现在求婚会不会对她造成心理压力,反正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
再等一等,也没关系。
两个人在一起,结婚还是恋爱,都一样。
晚上十点,江途走进超市,买了点日用品和几瓶祝星遥喜欢喝的豆奶,他站在收银台旁边的货架前,面无表情地拿起一盒看了一下,又放下,换了个型号。
他提着东西上楼,按了密码打开门。
客厅窗帘敞开着,城市的霓虹微弱地透进来,江途感觉家里有些异样,他按开灯,低头看见旁边一双棕色的短靴,带着小高跟。
他前些天在迪拜看见祝星遥穿过的那双。
江途愣了一下,他抬头扫一眼空荡荡的客厅,餐桌上放着一个粉色的保温瓶,也是祝星遥的。
江途把东西放在玄关柜上,走向主卧。
卧室的门掩着,门缝里透出一丝昏暗的光,他轻轻推开门,房间里开了空调,空气温热。床上鼓起的那一块动了动,她发丝凌乱地爬起来,身上穿着是他的睡衣,领口有些大,她白皙精致的锁骨全露出来了。
江途站在门口,定定地望着她,有一丝不确定。
祝星遥睡眼惺忪,抱着被子,轻声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江途走到床边,他嗓音有些哑,修长的手指把她嘴边的发丝撩到她耳后,“怎么不告诉我?”
祝星遥抬头,跪坐在床上勾住他的脖子,江途配合地弯腰,她答非所问:“途哥,家门密码改一下吧,我一试就成功了。现在《等星星》这么火,里面我的生日和你的生日都写的清清楚楚,要是有人知道你家里的地址,跑来一试,就打开了怎么办?会进贼的,最好手机密码也改一下。”她看着他深沉漆黑的眼眸,突然有点紧张,声音也弱了,“我没有参加乐团的庆功宴,改了机票,提前回来了。”
她在飞机上很难睡着,没想到在他的被窝里却一下睡着了,从七点睡到十点。
“还有呢?”他低声问,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按着她的后脑勺。
祝星遥垂下睫毛,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她闭上眼睛:“没有了……”
下一秒,他低头吻上来,有些急躁。
祝星遥重心不稳,身体后倒,床头是实木的,他的手护着她,她没撞疼,只有一声砰响。江途低头看她,祝星遥红着脸睁开眼睛,她目光盈盈,抬手把他的眼镜拿下来。
江途重新吻上她,他的唇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低低地问:“今晚不回去了?”
“嗯……”祝星途紧紧闭着眼,抱住他的背,小声说,“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回来。”
江途摸到她脖子上还戴着他送给她的项链,他摸到那个吊坠,“演出的时候戴的吗?”
“嗯……”祝星遥睁开眼睛,红着脸看了他一眼。
江途放开那个吊坠,撑起身体,“等我一下。”
他很快出去,祝星遥懵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他们没有买必需品,她抱着被子坐起来,肩膀被深色的被子衬得冷白。没想到江途很快就进来了,她看到他手里拿的小盒子。
空调换气,嗡嗡嗡地响了一阵。
祝星遥很怕冷,江途家里没地暖,她就开了空调。现在,她有点后悔了,空气变得湿热厚重,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之前哭过,睫毛还是湿的,她睁开眼看江途,他眼底猩红,线条干净的脖子,连着紧咬着的下颚线,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滑动。
祝星遥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觉得特别性感,忍不住伸手去摸,指尖全是汗水。
江途捧着她的脸,声音压抑着情潮:“星星,还难受吗?”
她还是疼的,但她不想让他忍。
于是,她摇摇头。
故作坚强的后果很严重,祝星遥脑袋第一次撞到实木床头的时候,她有一瞬间觉得,床可能要塌了。江途护着她的头,先是问她疼不疼,后来又说要换一张床,他抱她去洗澡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浴室,又说:“下次装一个浴缸吧。”
江途记得她卧室里的浴室有个很大的浴缸。
祝星遥累得不想说话,脸贴着他的胸膛,小声说:“不用……”
夜色已经陷入深深的沉静。
再回到房间,祝星遥几乎是沾床就睡。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祝星遥才睁开眼睛,发现床单被套换过了,还是深色的。江途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转头看过来,他起身走过来。
她撑着身体准备坐起来,刚一动,又皱眉躺了回去,仰着脸看天花板。
怪不得上次江途说会影响她演出,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腰和腿都不像自己的了。
江途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神清气爽,弯腰撑在床边,低声问:“还难受?”
怎么了?
祝星遥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