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笑”,而他可以立刻接上话,表明自己只会把它当做随口的游戏之语,不可能当真。于是饶星海愧然低头,沈老师再赢一局。
但饶星海没有立刻接话。他坐着,沈春澜站着,那双从来都黑沉沉没情绪的眼睛里,又跃出了跳动的、蓬勃的火光。
“沈春澜老师。”他正儿八经地念沈春澜的名字,正式极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太郑重,郑重得让人无法以笑来搪塞。
“非常喜欢。”他喃喃道,手握成拳捶了捶自己左胸,“我的心脏知道。”
沈春澜下意识退了一步。饶星海的气息是炽烈的,无论是黄金蟒还是黑曼巴蛇全都没有露头,但沈春澜仍然有一种被强大的什么东西死死笼罩、无法脱身的困窘之感。
困窘到他的心脏也怦怦直跳了。
“其实我们以前见过面的,四年前。”饶星海挺快乐地站起身,那攥作拳头的手没有松开,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咧嘴笑道,“你在我脸上砸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