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而过,一寸也不敢遗漏,担心针尖将之划破。
而被他关心着的人却一动不动,目光落在那幅画上,像是被定在原地一般。
画中的少年失了清晰的面容,浸润在缤纷的色彩之中,与虚化的背景合为一体。水彩化开,他也化开,他被弥漫的空气与暖融的光所包裹,是无拘无束的,是恣意洒脱的,是永远自由的。
——如风一般,无法定格,无法捕捉。
工藤新一终于注意到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太确定地问道:“是我毁了你的画吗?抱歉,我来不及考虑太多。”
明明是为了救她,竟然还因为这样的事向她道歉。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赤诚到几乎要将人融化。
“不。”柳原月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他,缓缓道,“你赋予了它新生。”